一方,是秋墨語、胡飛花、蘇紫欣、馮葦航,還有聞訊趕來的汐萍,一方,是上官文景帶領的上官世家,最後一方,便是鳳棲梧、寧榕榕和穀若虛,他們三保持中立。
事實很明確,因愛生恨導致的一場你害我與我害你。
上官文景也很爽快,開門見山明自己來意。
侄兒有錯,錯在不該愛上商琴,但他本質上對商琴有情不是錯,商琴卻對他太過無情,先是廢了他的武功,如今更傷了他的性命,兩相比較,他們要求商琴道歉,並索回侄兒的遺體,不過分。
“是你侄兒買凶行刺我師姐和姐夫欸,師姐隻廢了他武功,留他一條性命已經是仁至義盡,如今是他繼續糾纏行凶才會死掉,完全咎由自取。”汐萍怒劍
“我乃朝中官員,你們那些江湖事江湖規則我不管。”秋墨語看著上官文景,他完全沒有汐萍的憤怒,卻令上官文景心裏發毛,果然,他下一句……
“年前宮中多次遭遇行刺,如今,我懷疑上官筱檳與在宮中行刺之人有勾結。”
這竟是將上官世家放在行刺的大逆不道之罪上,若是這罪名成立,那上官世家便是謀逆,別參加武林大會角逐武林盟主了,明上官世家就能從江湖中消失。
上官文景冷汗直冒,強自壓下恐懼辯解,“秋大人笑了,我侄兒已是沒有武功的廢人,他怎可能參與宮中的行刺。”
“是與不是,自會查清楚。”秋墨語目光銳利地盯著他,“你這般急迫想要帶走上官筱檳,令本官很懷疑是想故意掩飾,害怕會被查出來。”
上官文景一時噎住。
與人辯論不是他的強項,何況技不如人,死了也活該。真要論起來,就如汐萍所言,換了他是商琴早在侄兒買凶之時便永絕後患,不會有後麵這些事。
“秋大人言之有理,如今上官大俠若是強硬將人帶走,恐也會行刺皇家的嫌疑,還是等朝廷查清楚之後再將上官大公子帶回去比較好。”鳳棲梧勸道。
“我與侄兒同來京城,如今侄兒出事,我哪有臉回去見我大哥。”上官文景歎氣,憂愁而傷心。
秋墨語完全不為所動。
“此事確實令人傷懷,但人死不能複生,上官大俠還請節哀順變,相信上官家主也能理解。”鳳棲梧勸著,也慢慢將人扶著離開。
胡飛花看著他們的背影,冷冷哼了一聲。
“鳳棲梧怎回事?居然站在上官家一頭。”汐萍不解,扯著蘇紫欣問。
“他也不算幫上官家,他隻是作為一個武林正義仲裁的角度在辦事。”蘇紫欣道,挽著汐萍朝屋裏去,“別管這些了,我們去瞧瞧琴妹妹。”
仔細查探商琴的脈象,蘇紫欣嘴角微勾,向緊張等待的幾壤:“她如今脈象趨於平穩,應該很快就能蘇醒過來,屆時她可自行運功療傷,沒有大礙了。”
“多謝蘇姑娘。”秋墨語真誠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