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笑了,骰盅未開,大未定,這賭局尚不知曉誰輸誰贏。”
“我家夫君言辭拒絕公主,就算如今他被押入皇宮治罪,他也不會娶公主,所以這賭局,我賭贏了,你必須按照五十倍的金額賠償給我。”商琴十分焦急的樣子,甚至上前一步,明擺著不給就要硬搶。
“我這裏開門做生意,賭坊生意,就是要明明白白的輸,明明白白的贏,夫饒勝負未定,在下不能給你彩金。”應擎得凜然,在見商琴麵色黑沉時,又道:“不過開門做生意,和氣生財,夫人若是急需用錢,在下倒是可以贈送夫人百兩銀子的籌碼,夫人可利用這些籌碼,在各賭桌前贏取你需要的銀錢,這可是無本生意。”
商琴咬牙,“我要救出我家夫君,銀錢不能少,你可以不按五十倍給我,但最初那一萬兩你要還給我,我不賭了。”
應擎目光一閃,“咱賭坊的規矩,買定離手,沒有反悔的。”
在商琴手按上腰間短劍時,他朗聲一笑,“在下這賭坊恬為京城最大的賭坊,旁的不,就這收拾鬧事者上,經驗不少,從來沒有人,能從這裏討到好處。”
他一招手,立即有廝端了一盤子籌碼過來,擺在商琴麵前。
“夫人,這些籌碼送給你,在下在此,預祝你手氣長虹。”
商琴瞪著他離開的背影,終究還是蹲下身,將那些籌碼全部收起。
她四下看了下,最終,選擇了最簡單也是她唯一會的大點。
那賭桌前圍滿了人,見她過來,都紛紛朝兩邊靠,給她留下一個空位。
商琴緊抿著唇,瞪著那莊家。
那莊家緊張地咳嗽一聲,又咽了口口水,方才搖動骰子,“啪”的一聲將骰盅放下。
“買定離手。”
周圍的人都不動,與別的桌又熱鬧叫嚷起來截然不同。
商琴瞪著那骰盅,將籌碼盡數放在那一欄。
其他人相視一眼,有隨商琴押,也有押在大的。
莊家抹去額頭的冷汗,雙手在桌麵上微微施力,低微的“喀喀聲”隱藏在喧鬧的叫嚷聲中,但,商琴還是聽見了。
那莊家喊一聲“開”,骰盅揭開,眾人隻覺眼睛似乎花了一下,在骰盅揭開的瞬間,那骰子似乎滾了一圈,但再瞧,又都是靜止的。
莊子也愣了,但很快反應過來。
“一三四,!”
莊家喊著,收走押大的,賠償押的。自然,商琴的一百籌碼就成了兩百。
莊子的額頭滴下一滴冷汗,吞了口唾沫,方才拿起骰盅開始搖。
“買定離手。”他喊著。
這一把,商琴將兩百依舊押在。
這一次,莊家沒有動桌上的機關。但在骰盅掀開之際,那裏麵三個骰子,依舊是三個點數。
商琴又贏了,這一次,兩百變四百。
如此往複,很快,四百成八百,八百變千六……隻在幾個呼吸之間,從百到萬。這之後,翻倍增長便更加恐怖,萬到十萬,不過三把,再四把,已經是百萬數之多。萬兩一個的籌碼,再商琴麵前堆成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