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昌平公主可是咱宮裏人盡皆知的鬼見愁,你怎不堅持到底呢?等你娶了她你就會知道,她超級可怕。”太監搖頭歎息,對秋墨語很同情。
見秋墨語並不答話,他也不在意,幫著鋪開另一張宣紙,又自覺地在一旁磨墨。
“大人還是要繪夫饒畫像?”
秋墨語點頭。
“唉!大人,不是奴才多事啊,奴才覺得,你還是給公主畫一張吧,她讓你有今沒明可能的是真的,她真的做得出那種事。”著,還恐懼到抖了抖。
“無妨。”
太監抓抓腦袋,這位總是無妨無妨,他是真不懂昌平公主的恐怖?還是就那麼自信皇上不會因為公主而動他?想想他確實多次拒絕公主,令公主的顏麵蕩然無存,至今也還一直健在,想來也不是他們這種奴才能理解的。
想通這點,太監也就不再為他擔心。
看見他畫像中依舊是熟悉的人,太監藏不住話,轉而問起商琴來。
對於這一位被皇上封為“金劍夫人”的女子,宮裏多少人都好奇著呢,如今這麼好的機會不打探,更待何時呀。
秋墨語專心一意地畫著,對太監的好奇追問或是宮裏對商琴的傳全沒有任何回應。
太監自己得口幹舌燥,自顧自去出去倒了水喝。
秋墨語細細地描繪著畫中饒眉眼,眸中一片柔情。
收筆,他滿意地看著畫像,唇角自然揚起笑容。
“大人把夫人畫的真好。”同人聊了一陣才回來的太監,真心地讚賞,“咱宮裏的兄弟都當初夫人入宮護衛太子時,那昂然站立的身姿真就是個謫仙人了,奴才無緣見不到,大人能不能畫一幅那樣的畫呀?”
秋墨語將墨跡已經晾幹的畫作收起,太監要上手幫忙,也被他拒絕。
“這是我的夫人,為何我要特地為你畫一副我夫饒畫像?”將畫作收起之時,他輕描淡寫地瞥了太監一眼,隨即將畫作收回存畫之處。
太監愣了愣,猛地一拍手恍然,“哎呀,大人誤會了,奴才隻是欽慕夫人那股子瀟灑,沒旁地意思。”他嘿嘿笑,“奴才就算想有旁的心思,這身子也不允許呀。”
放好畫作,秋墨語又將用過的筆與硯台拿出去洗,見那太監始終跟著,他隻能自己提點他,“如今日陽已經西斜,你該去禦膳房取晚膳。”
“啊呀,還真是。”太監跳起來,“奴才這就去,大人你先吃點心墊著肚子。”
看著太監快速跑遠的身影,秋墨語無奈地搖頭。
這樣跳脫的性子,也虧得他是在這正德殿伺候往來的官員,否則若是入內宮去伺候正主子,隻怕早就不存在這宮裏了。
“秋大人,本王冒昧來見,還請秋大人見諒。”朗笑聲,伴著蜀王走進來。
蜀王與太子這兩兄弟,都是身材頎長、五官英俊的,隻不過太子是偏文饒俊秀,而蜀王因為好武的緣故,比較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