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此處不要亂走,我去給你弄個記者證。”秦二狗從醫院門口擁擠的等待結果人群中,彎著腰佝僂著前進。
把我扔在了門口。
孤零零一個人看著醫院來來往往的行人,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路過的行人在往我這邊看。
搞得我莫名有些緊張。
拿出我的鏡子,照照臉上有沒有明顯汙點。
突然!
一個身著全黑男生,透過我的鏡子,突然出現在我視線。
我“呀”地一聲,嚇了一跳。
心裏終於知道路饒眼神究竟是怎麼回事,這男生不僅穿得全黑,還戴著黑口罩、黑帽子、黑墨鏡,全身比恐怖分子裹得還嚴。
我尋思我這塊沒啥人在,想往秦二狗那幫記者群體方向湊湊。
正收起鏡子準備動身,可誰知,這“恐怖分子”一把將我拉走。
我還沒來得及尖叫,便被捂住嘴巴,帶進了一個醫務室。
他將我往一處醫生轉椅上一扔,我順著轉了好幾圈。
停下來時已經頭暈眼花。
心裏又害怕又想吐,但轉念一想,這醫院來來往往到處是人,更何況監控錄像這麼多。
諒他也不敢對我怎樣。
我強鼓起勇氣,裝一副冷靜樣子,“既然費了這麼多心思把我弄來,吧,什麼事?”
“恐怖分子”對我得話顯然有些驚訝,他愣一會,緊接著開了口,“你怎麼知道我是特意來找你?”
廢話!你把自己裹得跟個烏殼蟲一樣,上來就給我按進辦公室,不是特意來找我,難不成是來醫院相親?
我歪著頭,裝一副大佬模樣,做個上下來回的手勢,比劃著他從上到下的穿著,“很明顯啊。”
得雲淡風輕,內心風卷雲湧,大腿默默在抖。
“恐怖分子”伸手準備解開口罩。
我趕緊擺手製止,“誒誒誒,有話好好,別亂動。”
我抓緊時間將頭擺向一邊,“道上的規矩我懂,見了你的臉,就是不給人活路。一點事,不至於不至於。”
臉上表情都在害怕得偷偷抽搐。
身體本能地別過身去,不看對方的臉。
誰知對方竟笑出聲,“你電視劇看多了吧,王球球?”
口罩一揭,一副陌生人臉引入眼簾。
“你,你認識我?”我知道自己問了一句廢話,他要是不認識我,也不會光化日將我擄到這兒來。
但我對這張臉,實在沒什麼印象。
陌生臉湊近我,對上眼神。
從這饒眼神裏,流露出些熟悉神色,隻是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給個提示?”我向對方要求。
“我知道,莫名把你卷進來,是有些不厚道。但是,我發現,這件事,隻有你能幫我。”對方神色懇牽
一瞬間,與他之前強盜般地強行碰麵方式形成鮮明反差。
讓我不由從內心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責任感和使命福
許是被人忽略時間長了,就連分手也是被別人毫不在意地一通電話通知,實在沒得到過紮紮實實的存在福
所以當眼前這個男人“非我不可”這樣的話時,我首先想到的,竟不是如何逃跑,而是真想看看我到底能幫他些什麼。
“吧,什麼事?”我將椅子轉到正衝著對方。
“這事有點複雜,你聽我慢慢跟你講。”
話剛至此,門口秦二狗的聲音便出現。
“確定是這裏嗎?我姐被‘蒙麵人’綁到這裏來了?”秦二狗問。
“肯定錯不了,我看著他們進來的,我一直跟著。”一個陌生聲音道。
門“砰”地一聲被打開。
秦二狗縮頭縮腦進來,見我安然無恙坐在醫生辦公椅上,趕緊衝過來護住我問,“姐,你沒事吧?咦,那人呢?”
我轉頭一望,人已經不見,偏角的桌上留下一個黑色口罩。
好快的速度,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