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
以他們如今的皮膚狀況陳凡說實話很難判斷一個人的準確年齡，他們這樣的皮膚狀況甚至無法生長出毛發來，胡子，頭發，都會脫落。
那人看著陳凡微微一笑，指指自己麵前的座位：“坐吧，外麵來的朋友。”
陳凡很順從的依照他的話坐在了一個金屬凳子上，感覺很冰冷，在這樣的環境中大概也隻有金屬製品才能稍微保存的久那麼一點點，其他的玩意一概都會被無休止的水汽所腐蝕掉。
陳凡才一坐好兩個拿著鐵鏟的人就站到了他的身邊，做警戒模樣。
陳凡倒是不大在意這兩人的行為，畢竟在他看來，這麼虛弱的兩個人想要拿住他，那真是癡人說夢了。
雖然自從來到這裏開始他就沒有攝入什麼像樣的營養，現在身體狀態也不在最佳，但想收拾這麼樣的兩人也還是十分容易的。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那個貌似領袖的人對兩個手提鐵鏟的人擺擺手，看著陳凡笑道：“這麼精壯的一個小夥子，你們不會是他的對手。”
“但是張工！這……”
“好了，下去。”被叫做張工的人還是很堅持的擺手，那兩人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不過倒也沒走太遠，就那麼站在門口位置監視著陳凡的舉動。
“讓你見笑了，在這個環境中大家都警惕慣了。”張工對陳凡歉然一笑。
陳凡也微笑點頭：“可以理解，那麼我該如何稱呼您呢？也叫您張工？”
“我叫張楠，確實是曾經烏衣山廠區的工程師，你要說願意的話，也可以直接叫我張楠或者張工。”
陳凡點頭，衝張楠伸出一隻手：“認識一下，我叫陳凡，是十三辦公室的探員，恩，隸屬於司隸省警察廳。”
張楠似乎對於握手這個動作已經十分陌生了，略呆了一下也伸手和陳凡握了握。
隨後他就詢問起外界的情況和陳凡進來的目的，在聽了陳凡編出的話後，張工歎息一聲：“果然還是沒辦法離開麼，也真是難為你們外麵的人一直沒有把我們給忘了，還想著進來救我們，不過這一來倒是連累你們也出不去了。”
陳凡微微側臉看了看留在外麵的門口警惕的幾人，壓低聲音對張楠說道：“張工，你能不能讓外麵的人暫時離開遠一點，我還有話說。”
張楠好奇的看了看陳凡，隨後點頭，又讓外麵警戒的人退開遠些，那些人雖然很不情願也不放心，但是他們似乎對於張楠的話十分聽從，果然還是退開去了一段距離，在這個距離上他們是很難聽見陳凡說話的內容了。
其實張楠那是個聰明人，隻看陳凡的樣子就知道他這些屬下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如果陳凡真的想要對他不利，那麼他們在不在區別還真的就不大。
即便是手中有鏟子做武器對上陳凡也是白給，畢竟身材對比在這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