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想怎樣,我們來輕鬆一點的,就來打一場,打贏就把我們放出去,別說這麼多廢話,也別做這麼多無意義的事!”聽著月落錦的話,白澤真的是受不了了,無緣無故坐什麼坐,又不是熟人,更何況他們現在是受限他們的。
白澤上前,掄起拳頭,擺出打架的姿勢,一陣蓄勢待發。
“坐吧。”似乎是身為皇家中人就有的氣場,木子淵一發話,首先坐下。眾人見此也就都乖乖的就坐下了。
夏堇靠著木子淵,任扶蘇坐在夏堇的後方,白澤與著任甘洛坐在了最後麵。
“還是昭王明事理。”輕笑一聲,月落錦對著身後的木子淵淡淡說道。
木子淵聽此,有些疑惑,她既然是知道他的身份,又敢這樣對他,那他身後的人,應該是他!
“到底是想做什麼?我們坐也坐了,難不成不是在耍我們嗎?”
“有事就請明說,不必在這樣隱藏了,到底是想要我們的性命,還是想要什麼。”見著那女子沒有答話,白澤又加上了一句。
“嗬嗬。”聽著白澤那暴脾氣的聲音,月落錦的眼神落在了一朵牡丹花上,彎下腰拿起,放在鼻下,輕嗅一下,眼裏盡是滿足。
隻是這樣的舉動,似乎更顯得不可思議,更加的不對勁。
木子淵又皺起了他的眉頭,想著轉頭看向身邊那可愛的小人。
“砰。”在他們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聲響,眾人連忙回身查看。
木子淵也將那轉了一半的頭,轉了回去。
隻是這一轉,卻是讓他們分別了有些日子,隻是這一轉更增加了他的相思之苦。
那裂開的石牆前,站著一個身穿月牙白,衣袍上繡著墨色蓮花的人,麵上還戴著一張銀色的半麵麵具,如墨的長發披散在身後,微風吹過,絲縷發絲隨風飄蕩,那樣的不可一世,那樣的桀驁不馴。
潔白修長的手裏還抓著一個穿著深藍色侍女服的女子,隨手輕輕一拋,那女子就像一片落葉般跌在地上,滾了幾圈,再沒動靜,已然死透。
眾人似乎都被這個場景給迷惑了,一些人將視線放在了那白衣男子的身上,一些人將視線放在了那落地的女子身上。
“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木子淵立馬伸手往著身邊一抓,隻是哪裏還有夏堇的身影,有的隻是空氣罷了。
任扶蘇是坐在夏堇的身後,隻是當時他們都被那男子吸引了去,都轉過了頭,夏堇就相當與是一個人落了單,聽到夏堇的叫聲,任扶蘇已是第一個轉了頭,可是還是晚了一步,眼前哪裏還有夏堇這個可愛的身影,見此,任扶蘇心裏氣急立馬站了起來。
“扶蘇哥哥,救命啊。”聽到聲音,任扶蘇再一次轉過了身,隻見夏堇已被那月落錦抓在了手裏正站在那人的身邊,眼裏滿是害怕與無助。
“放開她!”任甘洛見此,立即上前講出了話,她可以不理白澤,卻是不能看著夏堇受傷。
她可以不為任何人發出自己的脾氣,可以不對任何人展示自己的關心,除了夏堇。
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是青梅青梅,他們兩小無猜,他們是最好的姐妹。
“小丫頭,你剛才喊得是救命嗎?”似乎並不被那叫囂的人影響,麵具男子隻是在乎,夏堇叫了什麼,他的小丫頭叫了什麼。
“沒喊什麼,就是你好嗎?”聽著耳邊那帶著寒氣的聲音,夏堇心裏一哆嗦,想起他那高強額武功,想到自己答應他的事,立馬換了一個語氣,臉上還露出一抹比哭更難看的訕笑。
“嗯。我很好。不過你是不是要跟我走了?我可是都答應你的事了,現在不該到你了嗎?”男子依舊對著夏堇放著寒氣,隻是那語氣裏似乎還有著不可抗拒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