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放開她!!”看著那男子對著小堇說的話,看著小堇一臉害怕的樣子,任扶蘇隻覺得自己是世上最沒用的人,還口口聲聲的說著要娶她,這樣子,拿什麼娶?隻怕夏叔叔也是不會答應的。
“你說什麼?放?什麼是放?這個小丫頭本來就是我的!還有,你離她遠一點,不然就讓你死的很有節奏!”身穿月牙白的男子似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般,張狂的笑了起來。
“你,給我放開她!”見此,任扶蘇拔出了手中的劍,劍氣寒芒,直指那男子。
“我若是不放,你能奈我何?”似是又聽到一個好笑的笑話般,那男子看著任扶蘇的眼裏滿是戲謔。
“嗬嗬。”月落錦在男子的身旁看著任扶蘇的樣子,也是覺得好笑,手掩著鼻子以下的位置,眼裏無不是嘲諷。
“哦,我想起來了,上次被我打傷的那人就是那個女子?看來是遇到神醫了,這都沒死,不過下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那男子掃了一眼站在他們麵前的人,隨後將眼神落在了那穿著淺黃色的人的身上。
看著她那充滿怒氣的眼神,男子似乎還是覺得不夠,想著要在增加一點才好,不過他們似乎都對小丫頭很重要的,若是傷了他們,隻怕小丫頭會恨我吧!
“韓闕清!”許久未出聲的木子淵終是道出了聲,看向他們眼前的這個身穿月牙白的男子,雖然帶了一個麵具,卻也是能從那露出的肌膚看出他,一臉的幹淨,衣冠楚楚,著實不像傳聞中的那般殘忍。
一襲白衣,一身墨蓮,誰會知道傳說中的魔頭竟是這般小生的模樣,說出去也怕是沒人信的。
“你們還是走吧,不用管我了,我是自願跟他走的,他也不會傷害我的,我就跟他出去幾天就回來。”看著自己喜歡的男生講出了話,夏堇心裏還是覺得很開心的,起碼能證明他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不是嗎?起碼也有在他的心裏待過不是嗎?
隻是夏堇畢竟是上次觀戰過的人,她知道站在她身邊看似簡單的人,實則有多麼的不簡單。
“對,快走吧,還是我的小丫頭懂我。”好似聽到夏堇的話,韓闕清顯得特別的高興,從月落錦的手裏接過夏堇,好好的護在懷裏,不管夏堇怎樣的掙紮,韓闕清總是輕輕的用著自己的手銬住她,不讓她亂動。
“聽小丫頭的話,快點回家吧,我不會傷害她的,不過你們可就不一樣了。”韓闕清看了一眼身邊的月落錦,朝後退去,隨後一躍,人已消失,好似他從未來過般,隻是那滿地的石屑和那倒地的女子證明著他的凶殘。
“對的,快回家吧。”月落錦看著韓闕清一躍而走,臉上露出一抹媚笑,看向眼前還站著的幾個人,心裏隻是一陣不屑。
這就是那昭王木子淵?不過就是個普通人,也沒見到有什麼不同的,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以後再聽主子說什麼厲害的人,還是不要見得好,還是靠想象活著比較好。
月落錦隨後朝著韓闕清的方向躍起,留下的隻是她那驚鴻一瞥。
“回來!”看著那男的就在他們的眼前消失,任扶蘇跑上前,想著要追上那男的步伐,好將那夏堇救回來,隻是好像再也追不上般,任扶蘇一下子跌落在了地上,眼裏滿是痛苦之色。
怎麼可以,自己怎麼可以這樣沒用,自己學的什麼武功?為什麼總是救不了她,救不了他最愛的女人。
“扶蘇。”任甘洛看著自己的弟弟這樣的表情,心裏也是疼痛不堪,幾步上前,將自己的弟弟護在胸懷。
“他是誰,他要帶小堇去哪兒?”白澤看到這一幕,跺了一下腳,想起那個山蜘蛛,便向後走去,用手撈起薄紗,隻是那銅鏡前哪裏還有山蜘蛛的身影,隻有空空的銅鏡,和那殘留的香味。
“甘洛?扶蘇?”這兩個名字為什麼這麼耳熟,好像什麼時候才聽到過。
“一男一女,女的叫任甘洛,男的叫任扶蘇。屬下還得知,這夏堇近幾日與著這兩人離家去玩了,現在還未歸家。”
阿堇,那人果真是阿堇!
木子淵想起那日屬下對著自己所報的事,知道自己想了十年的阿堇原來就是那曲翠。
現在的心情不知是什麼用的,木子淵隻覺得心中一片悸動,隻覺得心神很不安,隻是覺得很混亂!
阿堇,阿堇,原來你果真就是曲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