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淵拿著手裏的毛巾替夏堇擦拭著頭上的雨水,和一些剛冒出的汗水,看著夏津皺起的眉頭和一臉的悲傷,眼裏有著焦急,有著心疼。
“你放心,她會沒事的,你自己可要好起來。”看著那女子的模樣,木子淵想到了阿堇,他這是救人,他的阿堇應該也不會怪他罷。
“甘洛姐姐,甘洛姐姐,沒,沒事。”這時,暈倒的夏堇似乎是做著什麼噩夢,搖著頭,嘴裏一直說著話,似乎是很害怕,夏堇的眉頭緊皺,似乎那皮膚就要被她給擠破了,嘴唇也因著發燒而變得幹涸。
“曲翠,沒事,沒事。”見著夏堇的模樣,木子淵隻希望那個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看著她難受的樣子,木子淵伸出手將夏堇眉間的小山給推了下去,用手抓住夏堇的手,以此來給夏堇一些安慰。
木子淵看著躺在躺椅上的的夏堇,閉著眼睛,嘴唇還在不斷的動著,似乎還在說著那些自責的話。
你為什麼不懂沒有人會怪你,沒有人會說你,你為何這樣自責,你可知你這樣我有點心痛,曲翠,你到底是誰?
不出片刻,房間裏的浴桶已被灌滿了熱水,丫鬟們站在一側等待著王爺的下一步吩咐。
“你們幫忙把她衣服脫了,讓她泡個澡,半小時後,幫她擦拭身體,換套幹淨的衣服,記得,將她頭發弄幹。”看著浴桶裏已放滿熱水,木子淵站了起來,也知自己不適合再在這裏等著,對著丫鬟們吩咐了一下,便走出了房間。
“是。”身後是丫鬟們的聲音,隨後是一些吵雜的幫忙的聲音。
關上房門之後,木子淵深深的看了一眼裏麵的情況後抬腳往著那“救世閣”走去。
也不知旋葉能否醫得好那重傷的女子。
院裏依舊下著雨,就像當時自己的弟弟大聲叫著自己的那個時候。
當看到自己的三弟白澤淋著雨抱著一個女子跑進來時,自己險些被嚇到。
那個總是以自己頭發為豪,以自己帥氣為豪,不想他人看到自己狼狽模樣的白澤竟然全身淋著雨,頭發濕的,衣服也是濕的,隻是那一臉的悲戚,那一臉的擔憂,那一臉的害怕,似乎都是因為著他懷裏的女子。
那個女子是曾見過麵的,叫什麼酔碧的女子,此時正一臉蒼白,仿佛毫無生氣般的躺在白澤的懷裏。
“二哥,快來救人,二哥,你府上的風旋葉,快叫他出來。!”記得當時白澤的喊聲似乎有著哽咽,滿眼的不知所措。
當時隻慶幸旋葉因著這雨而誤了他的行程,不然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所以此時在那“救世閣”裏的,就是那鼎鼎有名的神醫柳奚笙的弟子風旋葉。
“旋葉,如何?”木子淵一走進那房間裏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看著一身米黃色醫袍的風旋葉正一臉疑惑的看著那躺在床上麵無血色的任甘洛。
“奇怪,奇怪。”封玄燁說著,似乎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把起那任甘洛的脈搏。
隻覺得那脈搏微弱不堪,隻是失血過多再加上淋雨所致,隻是卻沒感覺到她的身體內部有什麼問題,仿佛她隻是經過了異常大出血而已,其他的並沒有什麼。
“怎麼了?她是不是不能活了?”坐在一邊甚是頹廢的白澤聽著風旋葉的奇怪,在看他那搖頭的樣子,白澤心裏又痛成了一團。
雖然這個女子很不給他麵子,脾氣還不好,還總是說話那麼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