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很直,直到夜臨淵覺得就算是現在他把昆吾辦了昆吾估計都是這麼一副懵懂的模樣,甚至是對著他冷著一副臉看他對他動手動腳。
麵對這樣的昆吾就算是硬了,八成半路也得歇火。
所以夜臨淵最後狠狠在昆吾唇上啄了一口,帶著幾分不滿道:“本座回歸,今晚會有晚宴,你是本座耗費那麼大力氣帶回來的,你自然也得去,耗費精力是必然的,休息吧。”
“哦......”昆吾在夜臨淵鬆開他之後慢條斯理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被夜臨淵弄上的口水。
夜臨淵:“......”
遇到一個如同白紙的情人怎麼辦,隻能是慢慢調教了。
“睡吧。”夜臨淵末了拍了拍床塌,示意昆吾上來。
昆吾也毫無芥蒂地爬上了床,反正和夜臨淵一起睡覺也不是第一次了。
夜臨淵看著昆吾乖巧的模樣,在他躺好後傾身過去攬住了他的腰,昆吾也沒有掙紮。
夜臨淵有那麼一刻覺得,他的映月這般乖巧,當時或許直接言明身份他也是會跟自己回來的吧,畢竟就連鬼母他也是幫的,他和那鬼母同為魔,他更是對昆吾有著救命之恩,他或許坦然也能達到把昆吾帶回魔獄的目的。
但是那種所謂的懷柔政策,沒有實感,他更喜歡完全掌控的感覺。
所以強硬才是最好的。
夜臨淵攬著昆吾的腰身變緊。
昆吾不舒服動了動,但是他如今用不上力量,自然也反抗不了。
反倒是弄得自己喘不上氣。
所以昆吾朝著夜臨淵的懷裏靠了過去,然後帶著幾分無可奈何道:“我都已經塊貼到你身上了,所以你的手能不能鬆一些,腰疼......”
“嗬......”夜臨淵低聲笑了起來,“映月這般嬌貴,等到床塌之事時,該怎麼辦才好呢?”
“那也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放開我,難受的緊。”昆吾扯了扯夜臨淵的衣袖。
夜臨淵最後鬆開了昆吾。
接著就是無言安睡。
入夜。
魔宮中燈火通明,高階魔君紛紛趕了過來。
魔宮大殿之上,昆吾和夜臨淵是坐在最上首的禦座上。
夜臨淵撐著頭看著旁邊的昆吾。
昆吾被他強迫換上了一襲黑衣,和他這個魔帝是同款的。
昆吾不願意穿,夜臨淵這家夥就強買強賣。
還把他本來的衣服全部拿去毀掉了。
夜臨淵看著昆吾扯著腰帶上的流蘇,也知道他還在為衣服的事情生氣。
所以夜臨淵安撫道:“映月,一開始,你也強買強賣給本座穿本座不喜歡的白衣呢,本座可沒說什麼。”
昆吾狠狠瞪了過去,然後冷著聲音道:“夜臨淵,你當時可沒說你不願意。”
“本座這不是怕映月你傷心嗎?所以沒拒絕,當然,現在本座想看你穿黑衣,你不也該迎合迎合本座嗎?”
“......”
昆吾覺得夜臨淵纏人的緊,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所以他幹脆不去看夜臨淵。
而因著夜臨淵在他和昆吾周圍降下了防止他人窺探的帳幔,他們也就隻能看到禦座上是兩個人。
自家陛下身邊那個就是帶回來的美人吧。
自家陛下藏的倒是緊。
酒過三巡,魔君們漸漸放開了膽子,魔獄算得上風流的一位魔君實在是對幔帳後麵的昆吾有些抓心撓肝。
他是真想看看那人長的什麼樣,讓他們陛下那般大動幹戈。
這魔君不由借著酒勁直接就道:“陛下,聽說您帶回了一位美人,修真界那邊已經有動作了,您不會是拐回了他們的人吧,也給我等看看是怎樣的美人,大夥說是不是?”
“對啊,陛下,給我們看看。”
“我們好奇的緊呐。”
七嘴八舌的附和聲,著實很惱人。
昆吾都覺得心煩了,他蹙著眉看向夜臨淵,而後道:“你的人好吵,還有......美人是形容女子的,我是男子,他們難不成和我一樣,筆墨之學是和劍修學的?”
即所謂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昆吾一直覺得自己的筆墨文采不好是因為教授自己這些的是自己那個劍修師兄。
“一群未開化的家夥罷了,映月不必理會,再等一會,等他們全醉了,就把它們到深淵去醒酒,現在還不是時候。”
夜臨淵唇角是意味不明的笑意。
昆吾:“......”
夜臨淵對自己下屬好像更有心機一些。
唔......也難怪他對自己耍手段。
這麼一想,昆吾那份不爽消散了不少。
有對比,就有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