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羞月正色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未等花羞月話落,林飛甩手揚出一張紙,那張紙飛到花羞月麵前驟然展開懸停於花羞月眼前,林飛得意道:“都說花公子一目十行過目不忘,想必這幾道題目你都已經記清楚了吧?那現在你還清什麼清濁什麼濁啊?花公子還是請坐吧,馬公子未到,你怎麼可以先走呢?那豈不是要被人看扁了?”
花羞月無奈,隻好又坐了下來,質問林飛:“你到底想怎樣?”
林飛:“我隻想讓花公子高中狀元而已。”
花羞月:“可你這樣栽贓陷害於我,還讓我怎麼去應試?如何中狀元?”
林飛:“我相信花公子自己會有辦法的。”說完,站起身向花羞月抱拳道:“花公子,林飛告辭了。”說完,轉身便走。
蕭嵐也起身道:“花公子,蕭嵐也告辭了,後會有期。”
蕭嵐緊隨林飛下樓出門,一出店門,林飛便轉過身向蕭嵐笑問:“蕭兄可是要抓我嗎?”
蕭嵐:“正是!”
林飛:“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二人話不多說,身形飛轉打在一起,十幾招之後林飛身形暴退,衝蕭嵐陰笑道:“想不到你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不過想抓我你還是妄想!”說完,身形忽然不見。
蕭嵐知道林飛身懷異能難以抓到,也隻好轉身離去。
待蕭嵐和林飛離開,花羞月向辛棄疾問道:“辛兄弟,你買試題做什麼?”
辛棄疾:“實不相瞞,恩師蔡大人是本次科考的主考官之一,如果真的發生試題泄漏事件,恩師必脫不了幹係,其實我和黨兄就是出來查訪此事的,聽說花兄和馬兄將在此相會,料想那販賣試題之人必會來此,所以我們才急忙趕到這裏來的。”
花羞月點頭,又問:“那剛才那份試題究竟是真是假?”
辛棄疾:“其實恩師也不知道試題究竟是什麼題目,所以我也不無法分辨真假。”花羞月又下意識地點點頭,辛棄疾繼續道:“本次科考共分為詩詞歌賦和策論兩試,每試都是由衍聖公孔拯孔大人和皇上各出五道題目,用禦批封存之後混雜在一起,然後由主考官任取三題帶回保存,恩師蔡大人保存的是策論三題,而張好古張大人保存的則是詩詞歌賦三題。”
花羞月:“那也就是說,如果詞賦題目泄漏便是張大人出了問題,如果策論題目泄漏便是令師蔡大人出了問題。”
辛棄疾:“旁人一定會這麼懷疑。”
花羞月不禁笑了,“可那份試題上既有詞賦三題也有策論三題,那豈不是說令師和張大人都出了問題?”
辛棄疾:“可恩師手上的那三道試題禦批完好,絕不可能泄漏。”
楚天舒不屑道:“你沒見那林飛身懷異能嗎?想必他也有隔物視物的本領,不用啟封便可以將試題看去。”
辛棄疾忙問:“請問楚姐姐,你也有那種本領嗎?”
楚天舒不禁又得意起來,“那是當然了。”
辛棄疾不禁愁道:“看來這份試題很可能就是真的了,這可如何是好?試題泄漏可是殺頭之罪啊!”
花羞月:“為今之計,也隻能讓令師向皇上如實稟告了,明日開考之前換三道備用試題也就是了。”
辛棄疾點頭,“也隻能如此了,我這就回去向恩師回稟。”
花羞月:“請問辛兄弟,那個蕭嵐又是何許人也?我看他也是專為試題而來的。”
辛棄疾:“雖然我不認識他,但據我所知,左丞相蕭裕的大公子好象就叫蕭嵐,我猜很可能就是他。”
辛棄疾和黨懷英剛剛離去,便聽樓下夥計高聲喊道:“馬鈺馬公子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