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還知道丁琛在何處?丁鐵如今又如何了?是否有轉機?”
顧侍郎說道:“衙門的雷捕頭收留了丁琛,也是體諒他愛護兄弟一片赤誠。如今丁琛被從丁城調離,在雷捕頭手下做個小捕快。算是從小地方升官,當真也是不錯。”
“這丁鐵麼——”
顧侍郎歎了口氣。
聽了這話,也就知道丁鐵多半是並不好過。
顧侍郎說道:“丁鐵卷入侯府跟將軍府兩家的爭鬥中,很難被救出來。”
“那他生活的如何?有沒有受到其他折磨?”
“我在侯府並沒有眼線,也並沒有太多熟識的人,所以並不清楚。”顧侍郎說道。
單玉濃頓時有些泄氣。
一頓飯很快也吃的差不多了。
顧侍郎跟顧雲菏十分熱情的將單玉濃送上馬車,說著一路順風看著單玉濃走了,才關了大門,可以說禮貌周到。
單玉濃坐在馬車上問春風,“你們家王爺原本平日裏是什時候到家?”
春風說:“不一定。有時候會很忙。”
單玉濃就知道問了句廢話。
到了寒王府,門童特地跟單玉濃說:“王爺在書房候著,姑娘若是有事可以去找他。”
單玉濃應了一聲,便朝書房去了。
走到書房門前,蘇聽塵屋裏果然亮著燈。
推門進去,蘇聽塵卻趴在榻上的桌子上睡著了,手裏還捏著本書。
他該是白日裏累壞了吧,難道說一直在等她等睡著了?
單玉濃心想自己大概是自戀了。
如今蘇聽塵大張旗鼓回歸寒王,她這個身份,都不知道何種理由留在寒王府。
不過蹭一天算一天,管他呢。
單玉濃將那書輕輕拿出來,又低著頭去瞧熟睡的蘇聽塵,他的睫毛很長,翹起微微的顫抖著。看著就像是沾了露水的蝴蝶,十分好看。
蘇聽塵偏陰柔,有著當年風靡的吳彥祖的盛世美顏,超越當年金城武的帥哥花瓶。
大概,可以跟吳亦凡媲美。
單玉濃心裏琢磨,嘴上便笑起來。
“看夠了沒?”蘇聽塵突然詐屍一樣說了一句,“傻笑的樣子,當真是傻到了極致!”
單玉濃對著他努了努嘴,“你少臭美,誰看你了。”
蘇聽塵從桌子上起來,一點沒有衣衫不整仍是那般從容。
果然帥哥就是帥哥,都是帥哥的樣子,叫人著迷。
呸呸呸,哪裏著迷了!
單玉濃清了清喉嚨,朝別處看去,“今天九皇叔的病,你肯定知道了。”
蘇聽塵收了収衣袖朝後靠向背靠,“整個京都都知道了。你難道是來邀功?”
“自然不是。我是過來問你,九皇叔是不是地位十分尊崇,我瞧著皇上的兩個妃子對他都十分恭敬。”
蘇聽塵點頭,“那是自然。”
“他之前做了什麼貢獻,會如此地位懸殊?”
蘇聽塵說:“大概得從我祖父時候說起。九皇叔當時平叛了我祖父的餘黨。”
單玉濃咽了咽口水。
這麼一說,九皇叔跟蘇聽塵其實是對立麵?
“那九皇叔知道我跟你的關係麼?他難道不擔心我給他治病的時候手一滑,將他弄死?”
蘇聽塵笑,“你倒是想象力很豐富。他自然不擔心。他很清楚,我不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