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玉濃才略微舒了口氣,“那我的小命也保住了。我今兒進宮發生了不少事。宮裏的侍衛太監都認識我,還有一個故意折騰我的。”
“那個侍衛已經被革職了。”
“誰幹的?”
蘇聽塵嘴角一揚,“自然是我。我怎麼會由著這樣一個人欺負你。”
單玉濃嘿嘿一笑,“仗義!”
單玉濃又說:“那你能不能幫我查出到底是誰將我推到京都來?”
蘇聽塵擺擺手,“這件事,你別過問了。問也問不出什麼來。自然不是因為你一人。你不是也很清楚,你跟我綁在一起了。”
單玉濃想了想也是。
過了一會又問,“你這話什麼意思?針對我也是針對你?”
“自然!你真當你一個不值錢的人頭,能引起京都著許多人的轟動!”蘇聽塵不屑說道。
“你瞧不起誰人頭不值錢呢?”單玉濃立即不高興的反抗。
蘇聽塵說:“這裏沒有第三個人,本王剛剛說的挺明顯的。”
“你個……”單玉濃白了他一眼。
明裏暗裏的罵她。
“我去睡覺了,明一早還得進宮。跟你說話,累得慌。”單玉濃昂著頭走了,盡量走的有點尊嚴。
第二日一大早。
春日早早的就候著單玉濃了,跟春風兩人給單玉濃換了衣服盤了頭發,送上馬車匆匆忙忙的朝皇宮裏趕。
到皇城東南門,果然瞧不見昨天刁難的那個侍衛了。
春日似乎知道單玉濃在找那個侍衛,說道:“公子吩咐過了,要這個人在京都消失。自然就見不到了。”
單玉濃輕笑,“蘇聽塵在丁城發狠那是丁城地方小。到了京都,就不是他的地盤了,他還這麼囂張。”
春日有些吃驚單玉濃的想法,略微遲疑,最後說道:“姑娘大概是不知道。公子他很有錢。便是在皇城,很多人也要忌憚三分。”
“我怎麼不信。”單玉濃心想蘇聽塵瞧著如此低調,身份又特殊,不是該被打壓的死死的麼?
春日說道:“姑娘,您是最瞧不起公子的那個。”
單玉濃:“……”
單玉濃下馬之後,被太監領著到了九皇叔的寢宮。
這一次沒有上次那麼吵鬧,安靜了不少。
九皇叔的貼身大太監何茂青今日湊巧在職。何茂青比較嚴苛,昨日沒有親自瞧見單玉濃,今日似乎做好了準備,要好好檢驗一下單玉濃的本事。
當然,單玉濃相信,這絕對是九皇叔的默許。
何茂青瞧著單玉濃,問她,“你是醫官?”
單玉濃說道:“我不是醫官。我是大夫。”
何茂青沒想到會被回懟,臉色變不好看了,“雜家正經跟你說話,你回答的什麼?你怎麼不帶藥箱?”
“我帶了,隻是公公瞧不見。”
何茂青一聽覺著又是懟他,“單玉濃,你不要指望蒙混過關!”
單玉濃說:“公公,昨日那些人才是蒙混過關。若是實在信不過我的醫術,又何必請我過來?”
“呦嗬!”何茂青十分不高興,“你還真當你是盤菜了?請你過來那是你的福分!”
“來啊,先把這個不知好歹不知禮數的鄉野騙子仗責十下!”
什麼鬼?這不是飛來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