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聽塵如今被禁足。
寒王府他出不去,譚青卻又捉到家門口,單玉濃著實不知道蘇聽塵能有什麼辦法。
譚青手裏拿著聖旨,對單玉濃說:“單玉濃,你還不下跪接旨!”
單玉濃跪下之後,譚青宣讀聖旨,直接問罪,要將單玉濃關押大牢,由古行書親自審問。
蘇聽塵臉色冰冷,並沒有說話。
譚青宣讀聖旨之後說道:“單玉濃,你如今被禁足。等一會,宮中守衛就會過來將你帶走,你就消停的等著被抓吧。”
譚青說完,瞧了蘇聽塵一眼,心想這一遭總能叫單玉濃命喪黃泉吧!
譚青走後,單玉濃才看向蘇聽塵,“公子,如今都被禁足,這該如何是好。”
“你急什麼,他們帶不走你。我寒王府的人,並非說帶走就能帶走的。隻要拖延到了一定時間,馮久玲很快就原形畢露。”
雖說瞧出來蘇聽塵胸有成竹,單玉濃卻還是有些擔憂。
真實內憂外患,一點都不消停。
急是沒用的。
單玉濃叫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坐到蘇聽塵身側,半靠在他身上。
她突然懷念在山穀騎馬的風景了。
那時候無憂無慮什麼都不去想,隻想觀賞天地間的美景。甚至想如果能一輩子如此安好該多麼舒適。
如今,像是泡影般消失不見。
沒一會,蘇聽塵叫人拿出兩幅藤椅,睡在上邊閉目養神。
單玉濃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跟他同樣睡在藤椅上,等著自己被抓。
單玉濃閉著眼睛,都是單海星的模樣,睜開眼又想起那個麵具男。
她對蘇聽塵說:“我在馮久玲的屋裏,聞到了麵具男身上的味道。我懷疑馮久玲跟麵具男也有聯係。”
蘇聽塵睜開眼,“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就是給馮久玲把脈的最後一次。馮久玲一直故意折磨我,每次看病都想著法子給我用刑。當然了每次都沒有成功。”
蘇聽塵說:“他們之間若是有聯係,隻怕麵具男是在利用馮久玲。”
單玉濃說:“並不清楚。若是京都的事情結束,我要回丁城,重新查看單家之前所有的案子。我想知道,會不會麵具男都是幕後推手。”
蘇聽塵歎息道:“你若是下定決心,自然該回去。隻怕時日久遠,很難查了。”
單玉濃跟蘇聽塵聊了幾句也安靜下來,最後躺在藤椅上睡了一覺。
睡了也不知道多久,恍恍惚惚聽見有人說話。睜開眼,蘇聽塵身側站著童井,兩個人一直在說什麼。
很快,外頭傳來吵鬧聲,接著管家匆匆忙忙的趕過來,說:“王爺,宮裏近前侍衛張大人帶著衛兵來抓人了。”
單玉濃聞言徹底醒了過來,從藤椅上起來。
蘇聽塵柔聲問單玉濃,“覺得好些沒有?你這兩日怕是並未睡好。”
單玉濃搖頭,“我沒事。走吧,我們直接進宮還是什麼?”
蘇聽塵說:“隨機應變。你盡管放心,我不會叫你有事。”
單玉濃點頭。
寒王府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