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玉濃搖搖頭,“當然沒有。我才沒有閑情逸致又是下咒又要殺人。再說這麼大的陣仗,得費勁多少心血,才能籌劃出來。”
說完,單玉濃自己頓了下。
對啊,這得是用多少年才能籌劃出來,殺掉一家子人,才不會有一絲的破綻?
若真有凶手,隻怕對方還沒死心,還在折騰。
單玉濃忍不住問單海旦,“就真的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麼?”
單海旦說:“怎麼可能不得罪人呢。哪有什麼人能好的誰都不得罪的。”
單玉濃想想也是,“你先跟我回木家軒,我將門打開。晚上還要睡在那邊,要不然我都沒有地方住。”
單海旦應下來。
到了木家軒,打開門,裏頭雖然挺亂,但是值錢的都被拿走了。這是死活不想便宜了單玉濃。
屋子裏也被洗劫一空。
床鋪都被搬走了。隻剩下一張破敗的小床放在角落裏,好似知道單玉濃遲早會回來似的。
單海旦略微難為情,說道:“這些不是我爹做的。我爹不喜歡占這種便宜。”
“沒什麼事,知道房契我就謝天謝地了。”單玉濃說著將東西重新朝地上扔了扔,之後跟單海旦說:“走吧,去你哥滑落的山崖看一眼。”
出了門,單海旦問單玉濃,“姐,我就是好奇,不是瞧不起你什麼的。之前一直跟著你的那個公子,怎麼沒來?”
單玉濃搖搖頭,她說:“他有事,來不了。”
單海旦像是知道似的點點頭。
單玉濃心裏一陣子發苦。
若不是回來問了諸多的事,隻怕她現在還會忍不住想蘇聽塵。
蘇聽塵此時打了個噴嚏。
京都被他找遍了,仍是沒有找到單玉濃的影子。春日立在旁邊,一句話都沒敢說。
從唐王府去探視回來的人,跟蘇聽塵報告,“唐王府上下也沒人瞧見姑娘的影子,不知道去了哪裏。”
蘇聽塵沉著臉,聽了這話,將手邊所有的東西都摔落在地。
哪怕雙眼都是怒火,臉上也仍是平靜,“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將她找出來。”
話音剛落,管家匆匆忙忙的趕過來,“唐王突然求見。”
蘇聽塵眉頭一擰,“本王去會會他。”
見到古胤仁的那一刻,蘇聽塵直接一拳就打了過去,“你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
古胤仁揮手一拳反擊,“對,就是本王藏的。”
蘇聽塵斜著嘴,冷笑,“你果然在撒謊。若真是藏起來了,你不會到我府上來。”
古胤仁擦了一把嘴角,笑的很是邪魅,“你果然是聰明。難怪隻顧著掙錢,完全顧及不到她。原本我對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沒什麼興趣。可偏偏你喜歡——”
古胤仁笑的很是放肆,“搶過來的,才好玩。”
蘇聽塵的手緊緊的捏著,“那你大概這輩子會死在永遠得不到她這件事上。”
“那就試試。看看我們誰先找到她。”古胤仁說著笑了起來,“你跟趙夢澤的婚約可還沒有取消呢。這門婚事你不結束,她一定不會接受你。”
單玉濃這時候狠狠打了個噴嚏。
這山裏是不是有點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