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聽塵好似在告訴古胤仁,你輸了。
蘇聽塵之前買下的老宅已經被打掃了出來。
開門進去,還是從前的模樣,並沒有多少變化。
春日春風都被蘇聽塵帶了過來,丁鐵童井也都在。
蘇聽塵將單玉濃放下來,十分細心的將她的衣物整理好,“這一次想好了?不會再要離開了?”
單玉濃瞧著他,反問,“那你想好了沒有,怕不怕被我牽連,也同單家一起死?”
蘇聽塵突然笑了起來,“你就這樣覺得單家的詛咒會對所有人都生效?”
“自然。這世間萬物,本來就都說不太清楚。若是真的,你就是要守著一具屍體過日子了。”
單玉濃說話間,找藤椅坐下來。她覺得好累,明明也沒有做什麼。
蘇聽塵瞧出來她的不對勁,也沒有多問。
“丁鐵,你先回去看你母親。是不是有些時候沒有見到她了?”蘇聽塵吩咐。
丁鐵跪地給蘇聽塵和單玉濃磕了個頭,才站起身跑了出去。
蘇聽塵又對春日說:“伺候著她,有事情跟我說。”
春日點頭。
蘇聽塵走進屋裏,童井追著過去。
單玉濃躺在藤椅上,眼淚順著眼角下滑。
大概談戀愛的女人心情是會變的,否則怎麼會總是這樣好哭呢。
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迷蒙中,她夢見自己穿著大紅嫁衣,喇叭嗩呐的迎親聲音越來越近,她開心的站起來,卻摸到胸膛全都是血,低頭看過去,胸前插著一把匕首。
啊一聲驚叫醒了過來。
蘇聽塵站在一旁,一直在拍她,“做噩夢了?”
單玉濃點點頭,“什麼時候了?”
“申時了。”
“我睡了這麼久?”單玉濃爬起來,身上還多了一條毯子,“昨晚上也沒有睡好,難怪剛才會這般熟睡。”
蘇聽塵心疼的將她的手放到自己懷裏,“你若是不鬧,聽我解釋清楚,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單玉濃說:“我要回來,也是早晚的事。”
“發現了什麼?”
“發現了地藏王菩薩的畫像。在單海石死的地方。”單玉濃說。
蘇聽塵眉頭一皺,“什麼?”
“我昨日跟單海旦去找之前單老四大兒子死的地方,在叢林下麵翻到了一個圖案,正是那個戴麵具男人臉上的麵具。”
蘇聽塵略微遲疑,“老山有個地藏王菩薩廟。”
單玉濃說:“原本今日要去的,咱們明日一大早過去吧。”
蘇聽塵點頭,“好。明日,我同你一起去。”
單玉濃又想起剛剛那個夢。難道說自己並沒有辦法好好的嫁給蘇聽塵?
她卻沒有跟蘇聽塵說。
很多女人的心裏,滿是悲劇。
是夜,單玉濃並沒有回單家,而是住在了蘇聽塵的別院。
決定住下來,才知道正麵的房子裏頭隻準備了一張床。
單玉濃瞧著那床,覺得蘇聽塵可能早有打算。
“就一張床,你叫我留下來,你是何居心?”
“自然不是什麼正經居心。”蘇聽塵絲毫沒有遮掩。
靠,這貨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