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氏的兄弟姐妹又從俊陽縣失蹤。難道,是他們?”春日忍不住問道。
單玉濃也不清楚。
這麼長時間,單玉濃以為海氏是最不會有秘密的人,如今看來,隻怕單玉濃想錯了。
為何突然會誣陷海氏與人偷情?如果沒有把柄,隻怕絕不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算是海氏並沒有跟人有染,也可能存在一個男人,叫單家不放心。
單玉濃隻是猜測,並沒有十足的證據,也沒有這方麵的記憶。
原主對自己母親,自然從頭到尾隻有很好很溫暖的記憶。
蘇聽塵說:“既然這樣,我在派人去找海氏的兄弟姐妹。是生是死,都會找出來。”
單玉濃說:“暫時隻能這樣。”
之後,單玉濃又搖頭,“不會是他們。隻怕去找,也隻不過是為了印證不是他們。你想啊,若是他們想要替海氏報仇,為何非得等到幾年之後,當時為何不到單家查個清楚?”
“再說,俊陽縣離丁城有些距離,他們各自成家,其實根本沒有時間過問海氏的事情。這麼長時間不聯係,他們又被蒙在鼓裏,肯定以為海氏就是病死的。”
“海氏的兄弟姐妹,隻怕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進來。”單玉濃說道。
蘇聽塵眼裏滿是讚許,“你說的很對。但至少這是一個方法,也許可行。”
單玉濃說:“不對,不對,我們一定忽略了什麼,忘了一件什麼事,才會叫這條路越走越遠。”
蘇聽塵看到單玉濃眼裏,滿是著急。
最近,又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陪著她。
經常忙完了赤汞礦,急急忙忙的趕回來,睡不了多久,就要早起再離開。
不是沒想過住在外麵不回來。
可給她的,終究是還不夠。
單玉濃還在自言自語。
蘇聽塵一手摟過她,將周圍的人屏退,“好了,不要想了。既然回來了,就先住在別院,明兒再回去就是。”
單玉濃抬頭望他,蘇聽塵一把將她抱起來,蹭了蹭她的額頭,“你這樣忙,我可是會心疼的。”
單玉濃笑了起來,“我哪裏就叫忙了?”
“若不是忙,我怎麼會每日都見不到你?”
蘇聽塵將單玉濃抱回屋,放到床上,便靠在她身側躺下,將她摟在懷裏。
“這幾日,單家可有為難你?”蘇聽塵問她。
單玉濃說:“有春日在,你也知道,他們根本不敢做什麼。”
“你還要繼續裝神弄鬼,嚇唬胡氏麼?”蘇聽塵問她。
單玉濃說:“再看吧。這件事,隻怕不是我一個人決定的。有人替我裝神弄鬼找出真相,我自然應該消停看結果。”
兩個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最後都睡著了。
夜裏,單玉濃覺著渴,醒了之後,蘇聽塵還在熟睡。單玉濃輕輕摸了摸他的鼻梁,他都沒有醒。
應該是真的累了,否則,怎會不知道單玉濃醒了呢。
單玉濃輕手輕腳的從床上爬起來下地,走到桌邊,瞧見水杯裏頭都空了。
單玉濃推開門去廚房。
廚房裏頭也沒有人,推開門,咯吱一聲,再這樣的深夜,何其的滲人。
單玉濃拿了杯子倒了點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突然聽見房門被推開,接著蘇聽塵走了出來。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