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紅袖接二連三的出事,始作俑者便是時紅袖的閨蜜糖糖。而且薛洋也三番五次與柳風作對,柳風不打算再輕易放掉這對兄妹。
柳風把薛洋弄醒:“你剛才不是說,你要是有三長兩短的話,你爸一定會殺我,還殺我全家嗎?”
薛洋點點頭:“沒……沒錯,你害怕了?害怕了就……就自斷四肢,然後跪地等……等——啊!”
薛洋慘叫一聲,被柳風用腳把臉踩在地上:“很好!現在就打電話叫你爸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爸有多猛。”
“好……給……給我電話…”
薛洋打電話,柳風也打了電話,今天沒有結束,相反,剛剛開始。
半個小時後,幾十輛越野車呼嘯著衝了過來,氣焰囂張把金芝林包圍起來。
昏黃燈光下,兩百多人從車裏鑽了出來。
清一色黑衣,清一色甩棍,殺氣騰騰,讓人無形緊張。
這些人沒有動手,隻是散開,扼守四周,同時虎視眈眈盯著柳風。
在柳風滑動手機發出一條短信時,又有三輛凱迪拉克開了過來。
車門打開,鑽出五六名男女。
帶頭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三角眼,金框眼鏡,身披風衣,跟薛洋七分相似。
他的身邊,是幾個高挑冷豔的女人,或俏麗,或成熟,或嫵媚,但表情卻相似盛氣淩人。
看向柳風的時候,目光更是傲慢不屑。
後邊,還跟著一個膀大腰圓的光頭青年,嘴裏咀嚼著檳榔,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態勢。
中年男子在幾個同伴簇擁中上前,不緊不慢,卻帶著巨大威壓。
柳風望向這群不速之客:“你們是什麼人?”
“你就是柳風吧!”
中年男子摘下金框眼鏡,一邊在袖子上擦拭,一邊漫不經心發問。
他目光快速掠過柳風一眼,年輕,清瘦,淡漠,雖然氣質不凡,但終究是普通青年。
兒子薛洋也真是廢物,帶著三個保鏢連這樣的人都幹不過,還讓自己變成了階下囚。
聽到對方喝問,柳風沒有回應,隻是掃視著他們,能夠判斷出這夥人是薛家人。
“薛總問你話呢,啞巴了?”
見到柳風無動於衷,光頭青年上前,凶厲瞪著眼睛訓斥。
柳風淡淡出聲:“薛洋的混蛋爹?”
光頭青年反手拔出一把短斧吼道:“薛少的名字也是你他媽能亂叫的?”
幾個靚麗女人也是戲謔看著柳風,覺得他有點自以為是了。
“狗子,別衝動。”
中年男子揮手製止他,隨後對柳風笑了笑:“沒錯,我叫薛天堂,外號薛扒皮,薛洋的父親。”
扒皮的稱號,不是因為他摳摳搜搜吝嗇,而是因為得罪他的人,真的被他把人皮給趴拉下來。
柳風點點頭:“果然是一家人。”
“今天的事,小洋在電話裏告訴我了。”
中年男子衝著柳風笑了笑,隨後戴上眼鏡盯著柳風:“其中的是是非非,我們沒必要說了,成年人的世界,隻有弱肉強食,沒有對錯。”
“我過來,隻有一件事。”
“那就是把小洋完完整整接回去。”
“然後,自斷四肢,從酒店五樓跳下去,無論死活,我都放了你。”
“最後,把那個女人交給小洋。從此以後,你和那個女人沒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