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笑了,可是我快要哭了,因為這篇前言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看了太多的清宮劇了,他這麼做是想幹什麼?
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印象裏,有一個刻板的印象了,那就是當你見到一口井或者泉眼的時候,第一個念頭,就是一定有人會跳下去。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看了太多的那種家國大義或者,言情喜劇的,原因,導致我覺得,眼前的這個家夥要對我圖謀不軌,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圖謀不軌,他是想直接殺了我,隻跟他之前說的話正相反。
但是我卻又不敢開口去詢問他,因為在危險麵前你沒有辦法去開口,已經不止一次的說過,如果在微信麵前去開口詢問的話,那麼危險會更快的,朝你逼近。
但是沒有關係,我不開口,他卻開了口。
“這原始森林叫什麼名字我是不知道的,但是這些都沒有關係,因為我知道這口泉眼叫什麼?你先不要著急,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我心裏雖然有些恐懼,但是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的想笑,同時心裏又很氣憤,我翻個白眼反駁他一句:“你不想告訴我,你跑這麼遠啊,帶我跑這麼遠,告訴我這個地方的存在幹什麼?你如果不想告訴我,你打過來幹什麼呀?你這不是有病嗎?”
我這話說的沒有錯的,我清楚的知道,如果他沒有對我有想法,或者需要我來達成某種目的的話,他是肯定不會把我帶到這裏來的,但是當我話說出口之後,我才記起,我的思路,他反應過來我的神經忽似乎比別人慢了一拍,我才想起來,他可能並不需要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可能隻是拿我當一個祭祀的用品,就像我14歲的時候一樣,或者說,我隻是一把槍或者是一個武器,我隻是衝鋒陷陣死在前麵的一個人物或者是,不足起眼的小人物而已。
我苦笑,我真的在苦笑著,我又被耍了,我還以為我可以信任他的,但是我沒有想到居然結局會是這樣子。
這是我這個人有什麼用?喜歡蹦出來,而且我的情緒,在最近變得特別的,之間,如果有什麼不滿意,我會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包括很開心我也會特別開心的笑出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性格開始變得這麼的豪爽了,不知道是受了玉以寒的影響,還是受了李忘笙的影響。
所以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事情,我就在思索著,一分鍾後,快速的回答他,並且,我的聲音大到令自己發指,我的聲音是尖銳的,聲音尖銳都不像我自己的。
“所以呢你現在把我帶到這裏來是為了什麼?難道我隻是你的一個利用品嗎?你想用來達成某種手段,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寧可今天我死在這裏我都鬼混,我寧可自己讓自己魂飛魄散,我也不會為你辦任何的事情,你不就是覺得我的能力在你的平安,是嗎?那好啊,那就讓它礙事吧,一直愛下去,讓他終生纏繞著你,就像是一個詛咒一樣,如果今天你真的想拿我做什麼事情,那我就在這裏詛咒你,我可以死,你也活不成,我詛咒你,永遠都不會死,你永遠都是弱雞,你被所有的鬼魂都欺負,甚至你被所有的人類都欺負,一隻螞蟻都能欺負你,我詛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