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果然是挺喜歡這個丫頭的,至少非常有好感,所以上午衝動地和她領了證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他沒有一秒鍾後悔過。
傅森望著那雙含著淚光的眸子,突然伸出手指在阿滿小小的鼻梁上輕輕刮了一下,隨即微微一愣總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熟悉。
這一絲熟悉一閃而過就被他忽略,“既然沒事那你要再去洗一次澡嗎?”
阿滿也在發愣,傻傻地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看著那素日冷峻的男人柔和下五官,突然覺得好像在哪裏見到過。
“要。”阿滿的聲音裏有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柔軟和嬌蠻,“可是我隻帶了一套睡衣。”其實還有一件吊帶睡裙,但那種東西她絕對不要在傅森麵前穿!
“進去洗,等下我給你拿進來。”傅森說。
阿滿點點頭跑進浴室,隔了兩秒又探出頭來,擰著手指紅著臉說:“有洗過的嗎,我不想穿新買來沒洗過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寧願穿上睡裙然後套一件外穿的罩衫!
傅森這下徹底領教了她的潔癖,有些無奈地嗯了一聲,轉念又為她的這點小嬌氣而感到新奇。
阿滿縮回小腦袋把房門仔細關上,等洗完澡用浴巾把自己整個兒包住後她看著大理石洗漱台上被她剛換下來的兩套內衣褲卻傻眼了,她忘記再拿一套內衣進來了……
“咚!”傅森敲門都這樣利索,就這麼重重一敲然後說:“睡衣。”
這下要“真空”出去了,阿滿心裏糾結得不行卻也隻能拉緊胸前的浴巾,把房門打開了一條縫隙看也沒看道了謝就把傅森手上的東西扯過來迅速關上房門。
幾分鍾後,阿滿終於鼓起勇氣打開了房門,她扯著身上扣好了所有扣子的男士白襯衫,小心地走了出來。
“沒有其他睡、衣了嗎?”她有點變扭,著重說了睡衣兩個字,希望能讓這位大少爺能明白睡衣和襯衣的區別!
傅森上下掃了渾身帶著水汽和芳香的阿滿一眼,嘴角勾起一個幾不可見的弧度,頗有些惡劣地說:“沒有。”
其實助理傅瀚文已經為阿滿準備好了一些日常用品,但這個突然起了玩心的惡劣男人卻決定不把這件事告訴她。
阿滿吸口氣,鼓起嫩嫩的臉頰,看了那個好似麵無表情的男人一眼,又泄氣地耷拉下了雙肩。
她安慰自己,人家能騰出一件自己的襯衫就不錯了,不能要求太多。再說這件襯衫也還不錯,至少包得很嚴實,大腿都遮住了大半。
阿滿等傅森也進了浴室才慌忙把內衣褲拿出來跳上大床躲進被子裏悄悄換上。
在她吹完頭發,抹上基礎的護膚品後,傅森也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深灰色的絲質睡袍披在男人健碩有力的身軀上,未被擦幹的短發上滴落下一串水珠沿著脖子流下親吻那片麥色胸膛,顯得狂野又性感。
阿滿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才好,昨晚被傅森帶回來兩人各自洗漱好後她就被拉到床上蓋棉被不聊天地純睡覺了。
但現在她總有一種要被生吃的預感,因為這個正在擦頭發的男人故意往她這裏看了很、多、次!
“老婆,我們睡覺吧。”傅森嚐試了下這個新鮮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