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心再掙紮,那要治就治吧,說實話我脖子確實是酸痛,這幾天都沒睡好,唉!
軍醫來了!
項越羽卻吩咐道:“給他開伏降署涼藥,順便看一看他的後頸,開好後把人和藥一並送到我軍帳中來。”
哇靠!好帥的王爺啊!
就這麼甩甩衣袖飄走了,我以為會有驚喜事情發生,不過,把軍醫和右將給驚了一回。
他們八成是認為我走了狗屎運或是王爺中了邪。
軍醫恢複了淡定,向我問道:“怎麼稱呼小兄弟?”
“軍醫白白,我叫月達。”不能欺負長輩,我的名字是波動型的,遇人而定的偽名。
“月達是王爺什麼人?”軍醫還是能平常看待這種特殊待遇。
我小聲的噓道:“不瞞白白,其實我是傻王妃的遠房表弟,這事你心裏知道就行,王爺他也是看在王妃的麵子上才抽風過來表示一下關心。”
軍醫一二三的在我後頸一扭一按,舒服多了。然後他才給我把了一下脈,“老夫大名邱處醫,小兄弟可叫我邱大伯,你這聲白白聽得甚是怪異。”
呃--邱處機和他是什麼關係?
雷同關係!
“好的,邱大伯!”我把頭擺正,扭了兩下,垂得酸痛酸痛的。
“月達隨我一起去王爺軍帳中,有王爺關照你,也是你的好命。”邱處醫攜著我一起進了軍帳。
項越羽看了我一眼,再支退了邱處醫。
他走近我,圍著我繞了一圈,一陣他才吱聲,“頭抬得起來了?”
我點點頭嗯了聲,處在被動狀態。
“這幾日感覺如何?”看似他眼中還是閃過一抹心疼。
“還行!”我老實的回答道:“這身體基本上是塊兵料子,就是男人太多,帥哥也多,看得有點眼花。”
“讓你大飽眼福了不好嗎?”項越羽無名火蔓延了。
我弱弱的應道:“那也是你下得變態命令,不看白不看,反正我隻把他們當成一顆顆的白菜。”
項越羽把我拉向他,咬了一下牙,依舊平靜的語調問:“那你自己是什麼?”
“我是萬綠叢中一點紅!”非常的另類。
項越羽卻笑了笑,嚴著聲說:“卿兒當真是想過足巾幗英雄的癮,你有沒有想過我會不會放心你當這個巾幗英雄?”
“我要和你一起去作戰,在你身邊我才放心。”我沒想那些多餘的可能,與君同在才是我要的生活。
“可是我不放心。”項越羽教訓的口吻說,“這是戰爭,不是去迎客,稍後我命人送你回城,你若再任性,皇兄會將你囚禁起來。”
靠,我辛苦了幾天的路途,一句話又要把我打發回去,說什麼也不回城,死也死在軍營。
“我不會回去!”態度堅決的,口氣強硬的,“三哥囚不住我,在你身邊會比在皇城讓你放心得多,你不讓我跟你,我就去找辰王爺或者去屈將軍那裏,到時還是和你會合。”
項越羽黑著一張臉,越聽越恐怖的眼神,他基本上被我威脅了一半,還一半在堅持。
“行軍作戰很辛苦,卿兒你有沒有想過你一個女子怎麼吃得消,而且戰場凶險,你不要把作戰當兒戲,聽我一次,回皇城去。”項越羽端出耐心來勸說,他知道我的牛性子,逼急可不好辦。
我不依,繼續駁道:“我這幾天不是熬過來了麼,雖然辛苦些,我還受得住,習慣習慣就好啦。我不比你們男子差,不要小看我,或許我還能幫你出主意呢!”
“你是鐵了心要跟軍?”項越羽問得意味不明。
“比鐵還鐵!”意誌堅定,咬緊目標不放鬆,管你東南西北風。
項越羽目光灼熱的看了我一陣,突然朝帳外一叫,“來人,打桶水進來。”
我放心又不放心他現在這個樣子,到底是個什麼打算,陰暗的臉上沒有鬆懈的表情。
他眼神一甩過來,嚇我一跳,然後他說:“坐好,把鞋脫了!”
雖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感覺還是要乖乖的坐好等候發落。
水被提進了軍帳裏,項越羽走過來就開始解我衣服,我雙手拽住,“你要幹嘛?”
“洗淨身子睡覺!”他語氣依舊是沉悶的。
我不確定的問:“我一個男子身份睡你軍帳中不怕他們有疑心?”
項越羽臉色頓變,“卿兒還想與他們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