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曖昧之間彼此不去詢問對方是否快樂,或者他們當肌膚在一起時,就已經快樂,秋愁在將要與之發生關係時隱約中的阻力是背叛的責怪,回繞於他意誌力的世界裏,為此他急竄而上的荷爾蒙瞬間夭折流產,冰冷的風吹在他沒有衣服保溫的身體上,這種淡淡的疼楚,又成為講不出的感覺。耳邊仿佛回響著陳情對自己的那聲我愛你,久久飄蕩在聽覺如兩壁徒清回音清脆中,陳感不想去拒絕也許是孤單的陌生感,讓她沒有安全急需要一個男人的懷抱來避寒,秋愁並不在乎此刻的陳感究竟在想什麼本性的欲念衝昏了理智這將不會是一種本能,而是得到歡愉不計後果的放肆不羈。陳感越在自己的懷抱裏裝作稚嫩秋愁越辯不清,纏綿到最後秋愁卻又不敢再來一點輕佻,這時他明白了真愛,這種愛並不是飄忽不定,活在以前的陳情裏她是個好姑娘陳情對得起自己。可惜在不了解陳感的條件前提下是什麼讓秋愁這樣一直無力癱軟下去,可以能做的事亦不過是慢慢都安靜著,在陳感不聲不響中將自己忘記,午夜陳情找不到秋愁在盲目裏瘋狂急切。同軌同道的進行以為他們早已在一起,可也許隻有陳感明白她背叛自己妹妹是多麼不對,同時她更清楚將要接受怎麼樣的不易,窗外與窗內都早已漆黑一片,安靜如死寂,秋愁不敢再去觸摸一下陳感的身體,恐懼的自作孽一浪接一浪湧上心頭。陳情在秋愁經常出現的地方尋找,但她傻了,因為她不敢相信秋愁在這裏,直到她苦尋無果後佇立在樓下,呆望著正在抽煙的秋愁星火點點,然後熄滅落淚,無法再去表達什麼隻有自己的安慰,才會使得這條空蕩的街巷沒有了風吹葉落。但是偏偏世事與人心相違,燈光的昏暗街道上再沒有行人路過,心如同堵塞喘不出一聲氣,陳情迷失在黑夜中講了一句不該講的話,說了一遍不該說的話,這是結果嗎?秋愁一定把我忘了,陳感和他一定很配,扭過身便是一痛,走出去一步便是一疼,其實陳情可以拚命去理論去埋怨。隻是現在她選擇了沉默不語以至於不管多麼疼痛以後秋愁都不會再來了,以後秋愁都不屬於自己世界中的一位了,為了什麼在忍耐,因為什麼在孤獨中迷離,勸腳步更加快,勸這條路不要再去太長,勸落淚的眼眶沒有淚水。這是個讓陳情不能接受的深夜,陳感在屋裏躲在他的懷裏身體雖已足夠溫暖,可是心卻那麼冷,四周圍一切都是秋愁,被罩在裏麵她得到了應該得到的,不過卻也失去喪失了應該失去喪失的。慢慢的熬著陳感有些內心的焦慮所以問秋愁,陳情回來嗎?它會知道嗎?這是兩句自嘲的話是對自己的,無關乎別人其他,陳感看見秋愁一語皆無隻是木呆的神情中再無可以用悲傷來表達的樣貌,所以秋愁他這時已經瀕臨深陷中再無話可言,直到陳感不知從何處來了一股力量,試著掙脫秋愁的雙臂,胳膊卻如一把鉗子牢牢鎖住陳感的身體,讓其欲離不能欲擺不脫。兩個人的對視像一場在暗處互相爭鬥的細作,互相之間是那麼冷漠,彼此之間是多麼殘忍,人性裏的愛情也無非是成或不成,成或不成卻也無法脫離在一起或不在一起,有一些東西僵持久了也就成了真情,有一些故事因為真情變得那麼深愛,與此時的陳情,陳情也許不知陳感心頭的複雜與糾纏比自己更加迷茫無助,秋愁再也束縛不了陳感憑盡全力的逃脫,於是他鬆開了自己那樣有力的雙臂,直到陳感離自己心中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