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聽著陶中明像是有意也像是無意說出來的話,真的是氣得一口氣瞬間堵在了胸口,這兩個人大清早的,自己擔驚受怕,一場不說啊,還真真的被他們狠狠地捅了好幾刀,還都嫌棄彼此插的不深,相互補刀,陶夭夭,現在有一個想法,這個年絕對過不好了,絕對過不安穩了。

“爺爺,晚晚開玩笑,你還和她一起亂說你講什麼呢?”

陶夭夭表示自己很無奈,但是也不可能明著和爺爺頂撞,畢竟婚姻這個事情,這兩年一直是爺爺頭疼的問題,然後現在蕭卓華回來了,餘憶也回來,再加上這半年多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陶夭夭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心情現在去關心這個問題,也不想爺爺現在因為這個問題去揪著自己不放,可是自己也知道不能明著就這樣和爺爺對著幹,所以陶夭夭表示自己很是無奈,很是無奈,說出來的話也是充滿著無奈,卻不曾想自己都沒有說完,就沒有晚晚小姑娘這個小壞蛋給打斷了。

“我沒有亂說。”

“行啊,行啊,你沒有亂說,我亂說好了吧?趕緊的喝粥,你說你一個小孩子,大人的事情,你在這添什麼亂呢,是不是?”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大人了,對不對爺爺?”

陶夭夭真不知道姑姑的性格怎麼能培養出晚晚這樣看著董事實則古靈精怪的壞孩子,而且還和自己杠上了,最近昨天怎麼就不覺得這個孩子可憐呢?這個時候再想想當時的情景,陶夭夭真的覺得自己腦子壞掉了。

……

陶中明看著晚晚和陶夭夭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鬥起了嘴,一個屋子裏麵充滿了聲音,突然就覺得這樣才是生活,這樣才是家人在一起的生活,以往無論發生了什麼,看著現在這個場景,陶中明心裏真的隻有莫名的溫暖,真的是溫暖,盡管這一年好了,壞的事情發生了不少,但是他知道這個年自己過的很溫暖。盡管是這樣想的,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指著兩個人說:“大清早的,兩個人都不安生,趕緊好好的吃飯。你趕緊去把鞋穿了,洗臉刷牙吃飯,粥都涼了。你趕緊把你碗裏的粥喝完。”

聽著陶中明的話,晚晚小姑娘和陶夭夭彼此做了一個鬼臉,看著陶中明毫無笑意的臉,兩個人都很識相,陶忠明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也不爭執了。晚晚小姑娘低下頭,埋頭喝起自己的粥而陶夭夭也是乖乖的回房間換了衣服,穿了鞋,洗漱好出來自己去廚房盛了粥拿了油條和雞蛋,三個人默默的坐在餐廳裏麵吃好了早飯。

隨著時間的推移,春節就這樣越來越近了,那天之後,陶夭夭就再也沒有和爺爺討論過任何關於以往的事情,還有關於晚晚過了年之後的去留問題,盡管她已經做了決定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在所有的問題都沒有沒有名了,沒有一個確定的解決方案之前,陶夭夭覺得自己還是沒有任何把握,去告訴爺爺,所以她決定不說。還有自己和語義的問題,這麼多天過去了之後,自己也沒有和語音有任何聯係,語音也也沒有和自己打過電話或者發過信息,無論是明美還有歡顏,他們也都沒有聯係,也都不知道彼此現在是什麼個狀況,餘憶呢餘憶又是什麼個狀況?陶夭夭更是不得而知。不知道這一段時間到底是因為什麼,或者彼此之間都發生了什麼,彼此之間就像是有意的,就這樣感覺像是疏遠了。

“花花,花花……”

陶中明看著孫女把手裏麵的芹菜摘的都成光杆司令了,盡管芹菜,有些地方是不吃葉子的,但是,陶中明自己拿了一棵陶夭夭摘過後的芹菜,覺得啊,對於他們這樣的家庭,摘成這樣,還是太奢侈了,尤其是冬天,新鮮的蔬菜價格比肉都貴更重要的一點還是晚上包餃子,自己也就買了這幾顆芹菜,這樣被陶夭夭一摘,原本就少,現在更少了,所以為了今天晚上的芹菜豬肉餡的餃子著想,陶中明決定還是自己一個人來做吧!

“花花,你想什麼呢,你看這芹菜摘成什麼樣了啊。”

陶中明這樣一說,陶夭夭看著自己摘的青菜,光禿禿的芹菜,疑惑的看了看陶中明,像是在懷疑陶中明說的話,可是原本就少的可憐的幾顆芹菜就剩下現在光禿禿的幾個芹菜杆子了,陶夭夭很是尷尬,又不是失禮貌的對著陶中明笑笑,想要忽視陶中明說的話,但是也覺得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