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陶夭夭就有借題發揮的程度,看著明明上午還是生龍活潑的雨衣,一下子變得死氣沉沉,毫無生氣的躺在病床上,滿身纏滿了管子,身上的紗布滲著血絲,這任是那一個關係親近的人都是不能接受的,更何況是陶夭夭呢。但是發現了之後說出來話之後,陶夭夭其實自己心裏麵也是覺得很懊惱的,很多事情就隻是特例,就自己所講的那些事情也真的就是特例,自己心裏麵也很清楚這些特例的存在性,但是碰到那個事情,碰到那一個點了,她要自己給真的控製不住自己,她想讓自己冷靜下來想很平靜的去麵對這個問題,但是作為一個當事人,作為一個病人很親密的人,他覺得自己沒有能力去做到這隻不管,甚至是很冷靜的聽著醫生講著簽字啊,不去手術,不去救人,等等這一類的事情。

陶夭夭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閉上自己的眼睛,然後再次深呼吸,睜開眼睛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已經能夠很冷靜的去麵對這個問題,盡管他也知道有困難,但是他覺得自己能做的隻能是很冷靜的去和醫生交談病人的治療方案,還有病人目前和以後狀況,現在她誰也靠不了,隻能靠自己,而餘憶還在等著自己。

“對不起,林醫生,我可能情緒激動了,但是你所說的那些情況,卻卻不得不讓我誤會,你講的那些情況很明顯的在告訴我,因為沒有病人家屬的後續簽字,所以他的後麵的一些手術就不能做,如果真的是這樣的理由,你覺得你能讓我信服嗎?對一個病人的家屬來的,你覺得這些話是正當的理由,或者是說讓人能夠信服的理由嗎?你自己家裏麵也有親人朋友,如果他們出了這個事情的話,讓你去麵對這些情況,聽到這些話,你覺得你會怎麼想?”

陶夭夭很是冷靜的把自己目前所想的一些情況很很直白的告訴了自己麵前的這個林醫生,她隻是想讓林醫生站在病人家屬的角度,真真切切的能夠為病人家屬去考慮一些問題,為病人去考慮一些問題,這樣才是真正的為病人著想才是真正的發揮了他所學的,所受到教育,現在這個社會所宣揚的正能量的醫德的東西。

林默言其實很奇怪地看著自己對麵的這個女生,尤其這個女生情緒的轉變,更讓他覺得很是吃驚,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情緒的控製能夠這麼自如吧,不能說自如,就是她很能控製自己的情緒,而且還是在一瞬間的事情,很多事情在她能夠明白之後,或者冷靜下來之後,而且在冷靜下來能很快看到問題的真相,或者說是問題的所在,這讓林默言真的很佩服這個女生,想著這些,他不由自主地打量著這個女生,一直在想著這個女生和病房裏麵那個年輕的男人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

“這位女士不知道你怎麼稱呼,但是呢,我覺得我需要對我剛才講過的話做一個解釋以及我們的醫療程序也做一個解釋。”

林默言說完就靜靜的看著陶夭夭,想要陶夭夭給自己一個反應,但是他看著陶瑤瑤的神情,以及陶夭夭看著自己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想要的反應絕對會沒有的,而且這個女生隻會等著自己,給他一個很明確的解釋,如果解釋不通的話,這個女生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的忽略過去自己所講的最後的問題,所以了8林默言覺得自己還是認真地把問題給解釋清楚,然後還有以後的治療方案,甚至是治療之後的後果,給這個女生一個很明確的結果,一切可能性,這可能是自己現在最應該做的吧,對於1101病人的家屬來講,這是自己現在來講最應該做的。

“剛才我所講的因為沒有簽字,所以後麵的手術才沒有做。並不是按照字麵上的意思來講,因為在動手術後麵有一些突發的情況,但是護士出來沒有病人家屬簽字,所以我們就終止了手術,沒有去做,不是這個情況的。”

“那情況是什麼樣的?”

“就像我所說的1101病人要是上午被急救送到醫院的,送到醫院的時候是有人跟著的,我們是按把那個人當做家屬來對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