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想對文森露一個笑容,但是看見姑姑像是沒有聽到文森說的話一樣,徑直的走文森身邊過去,也就隻能尷尬的人在姑姑後麵,但是在背後偷偷的對著文森笑了笑表示自己對他的感激。
而文森拿看見陶立雲的背影,默默的隻能是苦笑,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再鬧脾氣,又想著剛才接到的消息,原本還想著陶夭夭不過來了,然後自己還能和陶立雲商量一下,但是看著現在這個情況,還有跟在陶立雲身後的陶夭夭,默默地搖了搖頭,總覺得事情可能會麻煩了。
雖然想著事情麻煩,但是開始打算辦這個晚宴的時候,他和陶立雲也想過有這種可能,隻不過真發生了,有那麼一點點的麻煩,也不至於影響全局,隻不過等一下一定才開始之前和陶立雲講一下,想著這些,他對跟在自己身後的管家招了一下手,低頭輕聲說了一些事情,就自己推著輪椅往外麵走去。二留在房間裏麵的陶立雲和陶夭夭則是默默的坐在梳妝台前,任由化妝師把自己當成畫布一樣,抹了各種各樣的東西,然後再去換衣服。
陶夭夭站在宴會廳到大門口,聽著裏麵的音樂聲音,還有人與人之間交流的聲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原本自己一直和姑姑在一起的,但是不知道換好衣服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管家過來和姑姑說了兩句話,然後姑就一直出去,一直到晚宴開始,陶麗雲都沒有再過來而待在房間裏麵的陶夭夭,無措的一直等到必須要進去的時候才知道哥哥不在身邊,自己其實有些事情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做,或者準確的說自己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做好,但是現在,既然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能靠的也隻有自己了,所以才會站在宴會廳的門口深吸氣,告訴自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然後推開門,裏麵也並不是什麼狼塘虎穴,而是一群完全陌生的人而已,自己隻要保持微笑,保持微笑,保持微笑……陶夭夭這樣給自己心理暗示,也這樣做,卻不曾想,一推開門就見到自己,從來都沒想過能在這邊見到,或者是可能在這邊見到的人而麵對的那個人眼裏麵也是不住的驚訝,也說明想不到會在這邊能夠見到彼此吧!
“花花,你來了,剛才我還讓管家去房間看你有沒有收拾好呢,現在你來了,估計你們兩個人沒有碰到。你姑姑在那邊,我們去拿點喝的。”
文森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麵冒出來了,看著陶夭夭愣神的站在那裏,盯著自己麵前的那個人,而很明顯的那個人也在盯著陶夭夭,自己還想著不會這麼巧的,不會一來就能碰到晚宴這麼多的人,如果自己不去單獨介紹而花花是那麼喜歡安靜的人,說不定兩個人根本不知道彼此會在這個地方但是卻不曾想,一開始就麵對麵的碰上了。
“花花?”
文森看著自己說了半天,陶夭夭一副依舊愣神的樣子,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伸出手,輕輕的握住陶夭夭的手,輕輕地喊著她的名字說。
“花花,怎麼啦?”
說著隨著陶夭夭的視線看向那個人,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也看了過來,然後一副很是客氣的樣子說。
“你們認識?”
陶夭夭耳邊響著周圍嘈雜的音樂聲,還有人與人交流的聲音,還有文森說話的聲音,但是好像都被她屏蔽在自己的意識之外,什麼叫認識他,這個人,不隻是認識,卻不從想會在這個時候見到,而且是剛見麵不久,又在這個場合再一次見到。
“餘憶,你也在啊?”
終究還是陶夭夭開了口,露出一個很是燦爛的笑容,對著自己對麵的那個人說。
而餘憶,從一開始就知道可能會在這個晚宴上碰到陶夭夭,也想過了,千萬種自己見到她之後要說點什麼,但是從來沒曾想到下午會在商場碰到,當時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開口,而現在曾經想過的千萬種開口的方法,也不知道要如何說起,隻能是靜靜靜的看著對麵的那個女孩,那個自己心心念念忘不了的女孩。
陶立雲也不知道何時走了過來,看了看陶夭夭,又看了看餘憶,然後聲音很是冷淡的,對陶夭夭說。
“在晚上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要過來,等我知道的時候,晚宴就要開始了,原本下午我也說你沒有必要過來,但是我也知道你們兩個人並不是彼此躲著就能夠解決問題的,竟然碰到了,下午見麵沒有說的話,你們可以說完,有什麼好奇的,能說的也可以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