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立雲說著,默默的走到文森的身後,幫著文森推著輪椅,然後轉到了一邊。陶夭夭看著姑姑和文森可那些人交談笑得花枝亂顫的樣子,還有文森一直直盯著姑姑看,從來都沒有卸下去的微笑,突然不知道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又能做什麼而自己對麵的那個人卻是一直盯著自己看,卻是什麼話都沒說,一下子讓陶夭夭覺得,自己這個人怎麼這麼多的兒女情長,哪有那麼多的情緒,明明知道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卻就因為見到這個人,一下子就恍惚了,然後笑容卻是愈發的燦爛。

這一切都看在餘憶眼裏,從最初的驚訝到後麵的詫異,然後是冷漠,然後是眉頭緊皺,一副思索的樣子……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小動作,都看在餘憶眼裏,而且也知道他這些表情,這些動作又代表了什麼意義。

“你怎麼也來這個晚宴?下午的時候見到我和姑姑,怎麼也沒有說?當時可以一起過來的。”

“楊果呢?她也來了嗎?怎麼沒看到他們呀?”

“你們是和文森認識嗎?還是說研究所有合作的關係?昨天好像聽姑姑講,今天公司招待的都是一些相熟的人……”

……

陶夭夭一個人站在宴會廳的門口,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自顧自的說著自己想要說的話,笑容也愈發的明亮,好像眼前的人隻是自己一個相熟的朋友一樣,好久不見的朋友……但是看在餘憶眼裏,眉頭卻遭到俞發的緊湊,端著酒杯的手,握的也愈發的緊。

“這麼多人,我好像一個也都不認識,昨天姑姑說的時候,原本我就不想來了,總覺得都是陌生人,但是姑姑說能認識一些人,說不定也能介紹一些朋友,我原本朋友就不多……”

“閉嘴!”

餘憶冷冽的聲音一下子讓陶夭夭很是不知所措,然後就睜大一雙眼睛盯著餘憶,眼裏有疑惑,也有驚恐……

而餘憶呢,此時此刻,一臉的陰霾,想要聽麵前的這個人說,但是又不想聽她說,想要想很多時候兩個人相處的情況那樣,卻又不知道要如何伸出自己的這雙手。

“你怎麼啦?”

看著餘憶的表情變幻莫測,陶夭夭終究還是忽略到自己心裏麵幫放大的不安,然後很是擔憂的樣子,對著餘憶說,而她不知道這更讓餘憶的表情難看。

“餘憶,你沒事吧?你怎麼啦?怎麼覺得你臉色越來越難看?是不舒服嗎?是不舒服嗎?要不要……”

此時此刻的陶夭夭看著越來越變幻莫測的臉色,還有越來越冰冷的眼神,一下子又想起了餘憶剛出車禍那一段時間他的情緒,因為不舒服,因為各種各樣的情趣,他總是這種表情,總是讓陶夭夭內心時刻保持著忐忑,但是下午見麵的時候,盡管兩個人沒有任何多的叫他,但是看著餘憶的表情,他好像又見到沒出車禍之前的那個餘憶但是現在好像又回到了剛出車禍那得一段時間,而陶夭夭也忘記了,現在在哪裏,滿心滿眼想的就餘憶,想的就是餘憶的腿,卻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從旁邊走過來的人。

“花花。”

很輕的那聲音,輕的如果忽略周圍吵雜的音樂,還有人與人交流,吵吵雜雜的聲音,這個聲音應該是聽不到的,但是但是也就那麼一瞬間,陶夭夭轉過頭就看到站在另一側的那個人,就算是很多年過去之後,陶夭夭再想到這個時候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三個人怎麼會在那個場合能夠碰到,那麼大的世界,那麼多的人,那麼多同時舉辦的晚宴,三個人怎麼就同時碰到這便是後來她問了文森還有姑姑,甚至是餘憶,彼此都說根本不知道當時彼此會在場,盡管陶夭夭懷疑過他們的說法,但是現在的這個狀態,卻根本沒有給他一絲的機會,讓她去想為什麼會同時碰到這兩個人。

“花花,你跑哪了?你怎麼在這?”

陶夭夭任由那個人大跨步的走來過來,抓著自己的胳膊,一副很是擔憂的樣子說而他要要呢盯著那個人的臉看了好長時間,又回過頭看了一下和自己僅有那麼一步之遙的另外一個人,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個世界怎麼這麼小,想到自己從來都沒曾想到原本各個一方的軟,竟然在這小小的晚宴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