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雲,你冷靜一下,現在才幾個小時過去,說不定等一下花花自己就回來了。”,文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是無奈,一點一點推著輪椅走到陶立雲的身邊,伸出手拉著陶立雲的手,很是平靜的說,“你現在這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也知道房間裏麵所有的角落,我們都已經找過了,花花不在房間裏麵,這個時候我們能做的,除了等待,還就隻是等待。”

“所有的地方都已經找過了嗎?床下麵還有櫃子裏麵都找過了嗎?”,餘憶皺著眉頭,插著話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

“都找過了,能找到可以藏身的,全部都找過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人去了哪裏。”

“那她到底去哪裏呢?她在這個城市人生地不熟,也沒有任何朋友,也沒有任何敵人,怎麼可能就突然消失不見了呢,她今天是不是見過誰?或者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餘憶說著眼神犀利的盯著一直站在角落裏麵背對著大家,看著窗外,不知道表情是什麼的蕭卓華。

很明顯的,餘憶的問題是對著誰才問的,但是也很明顯的,這個人也根本不可能會解答這些問題的,房間有一下子陷入了沉寂,每個人好像都有自己的思緒,每個人好像都在思考自己的問題。

楊果看著客廳裏麵的三個男人,還有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人,很明顯她她能分辨出這些人都是誰,而且對於他們之間可能有的糾葛,她也覺得自己能夠猜得出一點點,一下子心裏麵有那麼一個想法,自己好像是一個外人一樣,這邊是自己來的時候多麼堅決的想法,多麼肯定自己的地位,但是到了這個地方,看著房間裏麵的其他人,總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任何立場據說任何話一樣,從一進來從跟著魚一進到這個房間,她好像覺得自己都是一直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觀察這個房間裏麵,每個人的表情去分析房間裏麵,每個人說的話,卻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能做什麼?還有自己剛才信誓旦旦說的過來,看自己的朋友、擔心朋友的安慰,卻發現自己一點作用都起不了,就隻能默默的站在那裏,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事情也不做,就隻是當成一個背景板,或者隱形人一樣。

……

“大家都喝點水吧,既然都已經報過警了,而且警察講要二十四小時之後才能處理,這個時候我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像剛才這位先生說的,我們就隻能等,就隻能等待。”

最終楊果還是默默的走上前,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杯子,一杯一杯的倒起了水,然後拿起一杯水遞到陶立雲的手裏麵,聲音很輕很輕,像是對著所有人說的,但是又像是對著陶立雲說的一樣。

“謝謝,你是……”

文森對於自己麵對著這個帶著笑容的女孩子,還是很有好感的,但是卻是完全陌生的一個人。

“我是花花的朋友。”

“朋友啊,謝謝你過來,謝謝你擔心花花,不過現在也沒什麼用,害你白跑一趟。”

“怎麼是白跑呢,知道消息,我也很擔心,畢竟花花在這個城市也沒什麼朋友,她這個人啊,也不可能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我想她這樣突然消失,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要不要思考一下,這些天,花花都接觸了什麼人,還有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有什麼突發的事情?讓他不得不離開,甚至都沒有時間給你們留下口信,畢竟你們是他最親近的人,對她發生的事,還有身邊可能發生的事比較了解。”,楊果麵對著自己對麵溫文爾雅的男人,忍著心裏麵的悸動,還是很認真地把心裏麵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可能發生的事情?可能發生的事情?可能發生的事情?……”

楊果的話音一落,沒倒是沒有讓文森想起什麼事情,但是陶立雲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嘴裏麵不斷重複著楊果說的話,腦子裏麵好像在不斷的運轉,像是想起一些事情一樣。

“您是想起了一些什麼事情嗎?”

楊果看著嘴裏麵念念有詞的陶麗雲,心裏麵有那麼一絲絲的激動,以為陶立雲現在想起了什麼,還以為自己的話,還有自己這個人發揮了什麼作用,情緒有那麼一絲絲的激動,聲音突然很大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