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站起來吧,趕緊回去了,都這麼晚了。”
吉米說著,站起來也表示自己很是無奈,人是被自己嚇到的,那自己也沒有辦法,現在再去說任何事情都晚了,但是他也知道,除了第一開始這個女人被自己嚇到之外,後麵明明這個女人已經知道追她的是自己,她還不管不顧的往前麵跑,很明顯的心思是什麼,但是此時,看著依舊蹲在地上,喘著大氣的女人,吉米終究沒有忍心再說什麼話,伸出手,停在空中半天,看著對於自己的話還有自己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應的人,隻能自己無奈的笑了笑,然後也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蹲下身,一把抱著依舊蹲在地上喘著氣的陶夭夭,而陶夭夭很明顯的被吉米的動作,再一次給嚇著了,吉米抱起她的瞬間就不住地掙紮。
“你給我老實點,再動你就摔下去了,到時候摔的可是你,你如果斷胳膊斷腿,我還省了自己在動手了,就在你後來報警,那也不是我的原因,是你自己摔的。”
吉米的話還沒說完,陶夭夭就停止住了掙紮,但是依舊拿眼睛冷颼颼的盯著吉米,吉米卻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步履平坦的抱著陶夭夭竟直的往前麵走。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算了,我還是把你抱回去吧,省的你再生什麼幺蛾子。”
“我說了,我自己走。”
“我也說了,我把你抱回去,你就老老實實的呆著吧,不要掙紮,也不要在心裏麵默默的罵我是惡魔,罵我是魔鬼之類的。這些原本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明明剛才你是有機會好好的走路,而且我們兩個也能好好的相處,但是”,吉米說著,眼神低垂,看了一眼自己懷裏麵看似很是安靜,但是他知道絕對不是像表麵這麼簡單的女人,嘴角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你自己非要跑,我在想啊,現在你摔不下去,腿胳膊摔不斷,回去了,我是不是應該把你的腿和胳膊打斷呢,還在考慮吃了晚飯之後的決定是不是錯誤的。你來告訴我是不是錯誤的呢。”
“我沒有違背我答應你的事情。”
“你沒有違背?那是誰呀?不管不顧的往前麵跑,還以為自己能跑出去,或者像我剛才說的,是不是還想搭個順風車?或者是公共交通之類的,跑到市裏麵,甚至是警察局報個警,對不對?”
“我沒這麼想,是你自己這麼說的。”
從昨天開始,陶夭夭就見識過自己麵前這個男人的毒舌,還有他不按理出牌的套路,所以其實她心裏麵是想著自己能跑出去,或者是到警察局,但是此時此刻她是打死也不會這麼承認的。
“我自己說的,難道你心裏麵不是這麼想的嗎?你難道心裏麵從來就沒有過這個想法嗎?”
“我有又如何?但是我沒去做,我遵守了和你之間的條件。”
“你想了,但是沒有做,那是誰呀?不顧一切的往前麵跑。”
“那是因為你突然出現,被你嚇的。”
“你這麼說,還是因為我的原因啊?因為我突然出現嚇著你了,才讓你不顧一切的往前麵跑,對吧?”
陶夭夭很想理直氣壯的回複吉米一句對的,但是最終他還是扭過頭,什麼都沒有說。
“其實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女人,明明可以有方法讓你得到我所有的財產,還能讓我什麼事情都聽你的,你卻都都不做,還偏要一個人硬撐著,嘴硬的要死,你覺得這樣劃得來嗎?”
“你不就是想回到你姑姑那麼,你說你回到你姑姑那,你又能做什麼呢?你又能幫你姑姑什麼呢?你來這邊的目的,你不說我也知道。”
“不就是說把你姑姑把這邊的的事業給做好,然後有資本回國內,把欺負你們的人,都給修理一遍,然後順帶著讓你爺爺好安享晚年還是那個叫晚晚的小朋友,對不對?你們也想讓她過的好,生活的好,對不對?”
“明明有機會有條件讓你們有更加便捷的路,卻偏偏不去走,非要走一條幾乎不可能的路,你覺得你這樣是不是自己找罪受呢?還是說有受虐的傾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