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宵良愣了愣,不到一秒又恢複死人臉的樣子。
“明日搬家。”晚上吃飯的時候,嚴宵良一句話使飯桌的氛圍變的凝重起來。
“暗影今日看到有人來過。”四人不再作聲,這的確不是什麼好消息。
又搬了幾次家,四人才在城角一處寂靜的民居住下。
時近初冬,肖子禹感覺身體複元的越來越慢,心口疼的喘不過氣的時間越來越長,突入其來的傷寒更是雪上加霜。
昏昏沉沉睡了一天,肖子禹醒來的時候天外漫天星鬥。
“醒了?”嚴宵良坐在床邊問道,“有那裏不舒服嗎?”
虛弱的搖搖頭,明明剛睡起來,可是全身沒有一點力氣,連手指頭都不想抬一下,在,做的夢很奇怪醒來卻忘了內容,但感覺不會是一個好夢。
“就是有點冷。”嚴宵良幫他把被角掖好,手探進去緊緊握住他的手,手掌汗津津的卻沒有溫度。“手還這麼涼?”說完又細細的給他診脈。
給肖子禹吃的藥是清無殤開的方子,清無殤早說過肖子禹體內的真氣不能與他自己真氣相通,強行使用這股真氣雖效力驚人,但對留下的傷害難以恢複。現在兩個月過去了,肖子禹的身體還是虛弱的很,著實叫人頭疼。
一股溫暖從手掌傳過來,肖子禹舒服的閉上雙眼,嚴宵良溫暖起來不輸師兄,不敢最近都沒怎麼見到,“師兄呢?”肖子禹問。
“不知道。”嚴宵良聽他問孫天手上力道加重幾分。肖子禹感受到他的不快,知道他小孩脾性,識相的閉口不言,安心閉上眼睛享受免費“暖手爐”。不久沉沉睡去,這次在夢裏沒有不適。
“肖子禹。”朦朦朧朧聽到有人叫自己,雙眼想睜開又有股力量製止他不讓他睜開眼睛,身上死沉死沉的腦袋卻無比清醒,難道是傳說的“鬼壓床?”
“肖子禹!”一聲大喝驚起肖子禹,他驚恐的睜開眼看到嚴宵良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
“咋了?”話沒出口卻被嚴宵良突然抱住,肖子禹感覺他無比慌張,抱著自己的身子還有些發抖。
“剛剛你嚇死我了。”嚴宵良鬆開肖子禹,“你剛剛沒了鼻息。”嚴宵良一字一句說出來像在判處他的死刑。
“……”肖子禹不知道該說什麼。剛剛可能真的是鬼壓床。
“肖子禹。”嚴宵良恢複那張死人臉,見肖子禹身體這般虛弱感覺這事還是告訴他好些,也能有些防備。“孫天有詐。”
“什麼?!”肖子禹以為自己聽錯了,“雖然你不喜歡師兄但也不至於詆毀他吧。”他慢慢的把自己的手從嚴宵良手裏抽回來,自家的師兄他還是有數的。
“我是那種人嗎?”嚴宵良眼底一寒,自己在肖子禹眼裏還是很不堪嗎?
“不不不,”肖子禹連連擺手,“我隻是不相信。”
“救孫天那天我在裏麵發現一個暗室,裏麵除了孫天還有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