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蘇之燮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才放過了她。
舌頭從她口腔中抽離,蘇之燮靠在門板上,心情不錯地看著一臉羞紅的小丫頭,笑了起來。
用極低又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這隻是對你一個小小的懲罰,如果你下次再敢和別的男人通信,我就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按在床上,信不信到時候,我會毫不猶豫的辦了你~”
“你……”
王玉瑩臉色再一次,變得通紅。
她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伸手從蘇之燮手裏奪過雨傘。
“我去廁所了,你在這裏等我!”
那時候王玉瑩也不敢讓他陪著自己去廁所了,生怕他會在無人的時候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隻是,她拿著雨傘走了兩步,想到了什麼,又轉身走了回來,把信件一把塞到蘇之燮的手裏。
“小心眼子,吃醋狂!給你看吧,裏麵什麼都沒有!”
王玉瑩說著把信丟在蘇之燮手裏,轉身就去了廁所。
蘇之燮低頭看著手裏的信件,笑了。
他一手拿著信件一目十行飛快看過,一手摸了摸嘴唇,笑得邪魅又張揚。
楊建軍到現在心裏還惦記著小丫頭呀?
信裏是在問小丫頭預考考得怎樣了,卻又似是有意無意地建議小丫頭報考深圳的大學。
說深圳現在是特區,發展將會如何如何,又說深圳大學是一所很好的大學,如果玉瑩考了哪裏,將來一定會大有發展。
嗯,說白了,也就是楊建軍他在深圳,也想把王玉瑩哄騙到深圳去唄。
想什麼呢?
深圳再好,那還能有首都北京好?
再說了,楊建軍,你想什麼呢?不知道什麼叫近水樓台先得月嗎?
他千裏迢迢寫信過來,無非就是想知道小丫頭的信息,以解思念之情。順便就是想動員王玉瑩考大學的時候,到他身邊去。
一封信而已,起不到什麼作用!
想追一個女孩子,僅僅靠寫信來表達愛意的人,而且是間接表達愛意的男人,那一定是很傻的。
但是他蘇之燮可不一樣了,他想小丫頭的時候,一定會千裏迢迢直接奔過來,他不寫信,他直接用行動去占據女孩子的心。
而且,他會在楊建軍產生某種心思之前,快速地把小丫頭吃幹抹淨,不給別人留下任何的機會。
他蘇之燮看上的女人,別人想搶,門沿兒都沒有!
蘇之燮緩緩合上了信封,邪魅地笑了一聲,他微微勾著唇角仰頭看向煙雨朦朧的天空,手輕輕一揚,一封信件就飛了出去,隨著風,飄落到了雨水中……
王玉瑩打著雨傘衝屋後走著,小雨點滴滴嗒嗒地打在傘麵上。
雨鞋踩在水裏,不停地發出清脆的水聲。
霧蒙蒙的天氣裏,心情也跟著朦朦朧朧的。
綠油油的城市在雨水的衝洗下,一切美好的,像是一幅畫卷。
愛情也是那麼美,甘甜得就像他口齒間的清冽的薄菏香味,留在她唇瓣上的味道,彌漫到她的身心,久久無法散去。
她站在雨手中,緩緩伸出一隻手,一任小雨點落在手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