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晴日,為了當麵羞辱夏子木,寧詩詩將夏子木從精神病院接了出來。
今日是寧詩詩和刑柯的訂婚宴,整個會場都是無比的歡樂,每個人都在談笑風生,卻隻有夏子木整個人都是陰沉沉的,
來之前寧詩詩讓人給自己打了鎮定劑,不僅如此現在還用手銬將自己銬上了。
這東西夏子木是很熟悉的,當初刑柯和自己的第一次見麵就給自己帶上了這手銬,雖然是帶上了手銬,卻是給了自己救贖,卻沒有想到這希望破滅的這一日竟然還是要戴上手銬。
夏子木被人推進了一間屋子裏麵,那屋子是寧詩詩的化妝間,屋子很大,卻很空,隻有寧詩詩一個人。
夏子木不想去想為什麼,因為她現在根本什麼都享不了,哪怕是麵前站著寧詩詩也額沒有任何的反應,她覺得即便是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是刑柯,自己也是不會有任何的反應的。
但是不管她有沒有反應,寧詩詩該說的台詞還是要說完的。
寧詩詩站在了夏子木的麵前,看著夏子木那身上穿著的精神病院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因為這衣服不合身還是因為夏子木瘦了,這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十分的寬鬆,顯得她這個人更加的瘦弱。
寧詩詩有一種感覺,隻要自己輕輕一打噴嚏,麵前的人都能夠散架,可是她沒有絲毫的憐惜,隻覺得這樣的夏子木看著更加的解氣。
想起之前有人跟自己說刑柯竟然悄悄去看了夏子木她便是生氣,雖然刑柯沒有將夏子木從那監獄中帶出來,但是她依舊覺得生氣,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一般。
這種感覺讓寧詩詩更加的厭惡夏子木,她不能夠對刑柯做些什麼,還不允許自己對夏子木做些什麼嗎。
寧詩詩唇角上揚,口中的嘲諷的話那是拚命說出來,像是想要用這種方法讓她難看,讓她生氣一般,但是現在的夏子木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生氣了,仿佛這個世界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寧詩詩看罵了她那樣長時間都沒有任何的用處,也自覺沒趣,卻沒有讓她離開,而是將她塞進了一個暗格裏麵。
誰都沒有想到寧詩詩會在自己的化妝間裏麵設計一個暗格,這個暗格是用的玻璃的門,還是那種從裏麵可以看到外麵,從外麵卻完全看不到裏麵的那種玻璃。
夏子木進入了暗格之後便能夠清楚看到這屋子裏麵的變化。
寧詩詩坐在了鏡子前麵,很快就有人進來了,那個人正是刑柯。
刑柯今日穿著一身的黑色的西裝,他本身就長得很是好看,現在穿上和平時的休閑服,和警服完全不同的服裝,便是更加給人一種帥氣的感覺。
夏子木看著刑柯走到了寧詩詩的背後,伸手抱住了寧詩詩,在寧詩詩耳邊似乎是說了什麼的,但是這玻璃是隔音的,夏子木聽不見他們到底是說了什麼,隻能夠看到寧詩詩的臉上那燦爛的、幸福的笑容。
夏子木以為自己的心再也沒有辦法泛起任何的波瀾了,卻沒有想到刑柯可以這樣輕易便讓自己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