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木看著那兩個人郎才女貌,看著他們恩愛如斯,隻覺得自己的心髒疼的厲害。
本以為自己是不會傷心難過的,本以為自己這顆已經被萬箭穿心的心髒已經再也不會感覺到任何的疼痛了,現在卻有人將這些箭拔出來,在那些傷口上麵撒上鹽,疼得厲害。
夏子木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泣不成聲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屋子裏麵開始熱鬧了起來,他們鬧著玩兒著,嬉笑打罵著離開了這屋子,夏子木像是被所有人遺忘了一般,沒有人在意她了。
一直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等到夏子木覺得自己已經在這暗格裏麵風化了才終於有了人闖進來了。
夏子木看見那是一群穿著警服的人,一時之間有些不明所以。
即便是刑柯是警察,哪怕是今日可能會有他的同事來喝喜酒的,但是誰會穿著這警服來啊,更加不會手上還拿著槍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夏子木被嚇傻了,卻還是下意識開始拚命撞擊那鏡子,她不想要留在這裏,她想要出去,想要逃離,逃離這個地方,逃離這個溫馨幸福的氛圍。
她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隻知道自己想要逃離。
這鏡子確實是靜音的,無論夏子木怎麼撞擊這玻璃都是沒有辦法發出一點兒動靜,但是若是仔細看的話也能夠瞧見那鏡子被撞擊的微微顫抖。
有一個細心的警察發現了,一邊將槍指著那玻璃,一邊開始尋找可以打開的法子。
這處暗格不是很難打開,當那玻璃被打開的時候,夏子木一時不查,就這樣從裏麵摔了出來。
那些警察看見有人愣住了,當看著這人這樣奇怪的造型的時候更是驚呆了。
這人身上穿著精神病院的衣服,手上卻帶著手銬。
幾個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夏子木這時候卻是難得的反應靈敏,竟然迅速從地上起身,想要逃脫,可是她身體裏麵的鎮定劑還沒有完全消散,她依舊身體不甚靈敏,到底還是被那些警察給抓住了。
這下倒是好了,她手上戴著手銬,正好,也不需要他們給她戴上手銬了,帶著夏子木便是朝著前廳走去。
夏子木想要逃,她認出來這是去前廳的道路,她一點兒都不想要去,不想要看到刑柯,也不想要看到寧詩詩。
她想要掙紮,卻沒有絲毫的用處,她本就瘦弱,身邊的卻是一個個的刑警,這差距實在是有點兒明顯的。
夏子木越是到了前麵越是心焦,等到了前廳,看見這前廳的狀況的時候更是愣住了。
隻見剛才還歡歡喜喜參加訂婚宴的人都是蹲在了地上,邊上圍了一群的刑警,用槍指著他們,其中還有寧父寧母。
寧詩詩臉上滿是淚痕,伸手抓著刑柯的胳臂,被刑柯甩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