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不是殷明月遇到他,恐怕殷離玥已經被關入大牢了,要是在想救她真的是難如登天。而且這裏麵記載的東西,很明顯已經將殷離玥作為犯人來描述了,任誰都會覺得是殷離玥因財起意殺人滅口。
“是是是,下官知道錯了,是我太莽撞,才會冤枉了殷小姐。”於大人一臉驚慌的認錯。生怕拓跋鈺一個不痛快,將這些是都稟告聖上,到時候別說是升官,就連人頭都有可能落地。
拓跋鈺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卷宗,說道:“這上麵說在庫房發現了殷離玥的玉簪,雖然可能說明是她再和徐氏爭鬥的時候掉落的,但也可能是在慌亂之中才掉在了那個地方,你們可以去那裏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和殷離玥所說吻合的東西。”
“徐氏先是被撞破額頭,後窒息死亡。若是被撞到頭,應該有血跡才對,雖然陳富貴所提到的血跡有不少,但殷離玥當時並不會流那麼多血還能走出那麼遠,當然也不可能受傷後將徐氏掐死,能做到的隻能是力氣大的男人。”
拓跋鈺指著卷宗一條條分析,為的便是能讓殷離玥洗脫罪名。他從殷明月那裏聽到了不少,雖然還不是很仔細,但他也沒有特意去問殷離玥。他知道殷離玥現在正躲避他,若不是今日發生了這件事,可能也不會見到她的麵。
一想到有人差一點將殷離玥殺了,他就恨不得將那個人碎屍萬段,但他已經答應了殷離玥不會特意來往,所以隻能這樣幫助她。
“既然四皇子提到凶手可能是個男人,當時殷小姐也提到了,殷明墨是殺害徐氏的凶手,但當時我以為是她在狡辯,而且陳富貴的證詞說明當時並沒有其他人,我也就隻能將他排除。”於大人有些心虛的回答道。
“你說殷明墨?”拓跋鈺有些震驚的問道。他知道殷明墨本就是一個頑固子弟,整天流連於青樓酒館,而且也對殷離玥動過心思,若殷離玥說是殷明墨做的,那一定就是他。
“當時殷小姐說殷明墨和徐氏有染,當時因為撞見了這樣的場麵才會被變成這樣,而徐氏是殷明墨故意殺害的,為的就是不讓她說出去。當時大夫人說這是殷小姐的謊話,為的是想要將殷明墨拉下水。”於大人隻好將當時的事情都講出來。
畢竟那個時候拓跋鈺還沒有趕到,就算殷明月講述了當時的事情,也沒有聽到這種話,現在想想,這可能是真的。
“於大人,不管怎麼樣,都要找證據,而且著重觀察殷明墨,不要遺漏任何的疑點。”拓跋鈺吩咐道。
隻見於大人有些為難的看著拓跋鈺,說道:“四皇子的話下官定然不會推辭,但這殷明墨可是殷將軍的兒子,若我真的查到了他的身上,那我可就……”
殷家在整個京城的勢力僅次於皇威,他是怎麼都沒有這麼大的膽子調查殷明墨,今日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名聲才會堅持到這樣的地步,若真的是殷明墨所為,他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治他的罪。
“於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將這件事稟告父皇,所以你不必害怕殷家的勢力,若真的將這個案子破了,我定然讓父皇好好獎賞你。”拓跋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