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拓跋鈺這麼一說,於大人的膽子也漸漸大起了,雖然殷家的勢力大,但這是皇城邊,他們在怎麼厲害,也不能抵抗聖上,到時候破了案子,自己升了官,何樂而不為呢。
“請四皇子放心,下官定然不負重望。”於大人信心十足的說道。
將軍府。
殷明墨跪在殷家佛堂前,隻見桌上滿滿當當全是排位,香爐上插著三根香,煙霧籠罩在整個佛堂裏,就就不得散去。
鄭柔則坐在殷明墨的右端,隻見她的手中拿著一串佛珠,雙眼緊閉,嘴裏念念有詞,眉頭微皺,像是在請求什麼一樣。
看著佛堂上的牌位,殷明墨先是有些恐懼,但後麵卻覺得異常無聊,雙腿已經跪得有些麻木,便想直起身來舒展一下筋骨。
“跪下。”鄭柔緊閉雙眼,但卻像是能看到殷明墨的一舉一動一般,聲音極其嚴肅。
“娘,我的腿都要斷了,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殷明墨有些不滿,平時他絕不踏入這裏,今日在這跪上半個時辰算得上時間最長了。
“嗬,看來你一點都不知道悔改,真沒想到我鄭柔生出了你這樣的孩子,真是家門不幸。”鄭柔自嘲一聲,睜開眼,雙眼緊緊盯著殷明墨。
她的眼神雖然不犀利,但卻像是能深入人心一般,殷明墨被這樣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轉過身,不再看她的眼。
“列祖列宗在上,將你犯下的錯全部都交代出來。”鄭柔大聲嗬斥道。
殷明墨被鄭柔的聲音驚嚇到,但還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什麼事都沒做,為何要跪在這裏?我臉上的傷還沒好,我先回去了。”說完,就要直起身。
“好一個逆子,你還有臉說自己臉上的傷口,那難道不是殷離玥和你爭執的時候弄傷的嗎?你和徐氏有染,還殺了徐氏,難道真的以為能瞞天過海不成?”
隻見鄭柔站起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殷明墨,她以為殷明墨就算是頑固子弟,不給殷家添麻煩,好好繼承殷家就好,誰知道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若不因為殷明墨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她真想將他趕出家門。
殷明墨一臉震驚的看著鄭柔,最後臉上露出一絲恐慌。其他的事,他全都可以毫不保留的都告訴鄭柔,但這件事關係到他和徐氏之間的關係,若是真的被殷段天知道的話,他恐怕不等國法處決,就已經被殷段天殺了。
“你想將這件事都推到殷離玥的身上,但殷離玥豈是你能對付的?隻好找到她指控你的證據,這件事早晚會暴露出來。你覺得你還能這麼安安心心的做大少爺嗎?”鄭柔憤怒的職責著殷明墨。
這件事本以為是一件小事,卻被傳到聖上耳中,雖然已經弄清沒有什麼威脅皇家的秘密,但因為相信殷明墨的話而將這件事捅大,現在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就連整個殷家都會被牽連。而殷明墨竟然想著瞞天過海,真的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