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牧小文有再多的疑惑,也隻能全部將這些疑惑吞進肚子裏,乖乖的聽從牧子騫的安排,去找他的同學寫作業吧。
隻是牧小文覺得那群傭人和媽媽的保鏢應該得多吃點苦頭了吧,想著想著,牧小文心裏不禁泛出了對那群人深深的同情。背上了自己的小書包,聽話的去找了他的同學。
而在這偌大的別墅當中,那僵持的氣氛絲毫沒有因為牧小文的到來和離開有絲絲的緩解。那群傭人和保鏢都依舊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聲,規規矩矩的站成了一排。
牧子騫看著眼前這群傭人,隻要一想到江妤獨自跑出去在外傷心,就對這些人十分的來氣他臉色似乎又黑了幾分。
牧子騫沒有開口說話,而底下的那群傭人和保鏢們,自然也是不敢的。氣氛就這樣一直僵持著,也不知到底過了多久。
牧子騫黑著一張臉,用著那不含一絲溫度但又好聽的聲音說著:“這幾天負責江妤生活和安全的人,你們可以直接走人了,工資不會少發你們一分,但是以後讓我看見你們一次,你們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
聽到這些話,有個傭人直接腿一軟跪下開始磕頭了:“請不要趕我走啊,我們一家人還靠著這份工資養活呢!沒了這份工作我們一家人該怎麼辦呀!”
可牧子騫沒有看他一眼,眸子裏毫無感情色彩,沒有理會那些哭的要死要活的人,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以後如果江妤在發生這種事,我絕不輕饒他。”之後,便轉身上樓去。隻留下了後麵被嚇得半死的一群傭人和保鏢。
當牧子騫回到了房間後,他發現江妤還沒有從衛生間裏洗完澡出來。從剛才他下去直到上來,至少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而江妤竟然都還沒出來。
這傻丫頭,不會做什麼傻事了吧!這可讓牧子騫心裏忽然感覺“咯噔”了一下。
牧子騫拍打著衛生間的門,有些著急的吼道:“江妤,你洗完澡了嗎?江妤!江妤!”
可衛生間裏卻沒有絲毫的聲音,連一絲絲的響動也沒有,仿佛已經沒人了一般。
衛生間裏,當方才牧子騫出了房間,下樓去之後,江妤隻是將自己一個人關在了衛生間裏,鎖上了門,不想讓別人看見她這般狼狽的樣子。
江妤並沒有洗澡,她隻是看著這偌大的衛生間裏的鏡子上倒映著她的模樣。
她的臉蛋還是一如既往的清秀好看,可卻毫無氣色,整張小臉看起來慘白,連嘴唇上也是如此,看起來就跟得了什麼絕症的病人一般虛弱。
被衛生間裏的燈光襯托著,這時的江妤看起來仿佛是一個潔白幹淨的瓷娃娃,稍不小心碰倒了就會碎掉似的。
她褪下了自己上半身的衣物,她的小腹上有著一條疤痕,雖然已經不是很深但在她光潔的小腹上,卻顯得如此突出。
江妤輕撫上了那條疤痕鼻子有些酸澀,淚水也不知何時充滿了眼眶,她在無聲的哭泣著。
她的孩子就這麼沒了啊,她怎麼能不傷心呢?
江妤在浴池裏放好了熱水,慢慢坐了下去,將身子全部浸入水中任由自己下滑,當水沒過她的下巴直到整個頭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就仿佛一個毫無生氣的傀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