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北風呼嘯的冬夜,隻要是到了夜晚,人們似乎就有了對這北風有了免疫力,大街小巷都燈火通明,那個小攤兒,大攤兒上圍滿了人。
所有人都吃著火鍋的時候,這樣的熱鬧與吳少無關。
他一直弓著腰低著頭,刷著麵前已經堆成山山的碗筷,好像這些碗筷怎麼也刷不完。
他的手指已經懂得僵硬了,連拿抹布都有些吃力,可那些碗筷還在從廚房裏送過來,這讓他不禁的有些絕望,真不知道這些碗到底要刷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吳少心裏一片淒涼,忍不住的抬頭挺直了,要想休息一下,哪怕隻是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也是好的。
結果就是,他這一抬頭,就看見來監工的老板。
他臉色鐵青臉,將雙手背在後麵,頗有幾分領導的架子。
在看見了吳少以後,他可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著吳少的鼻子罵,把他罵的狗血淋頭:“去去去,你要是吃不了這份苦,就趁早給我滾蛋,別耽誤我的生意,你知道我一天能掙幾千塊錢嗎?”
吳少聽了這話,那伸到一半的懶腰,就僵在了原地,連眉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他一轉頭,凶神惡煞的看著老板,一副再說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樣跟我說話樣子。
結果二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瞪了幾秒鍾之後。
吳少這才意識到,他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家財萬貫的富二代了,他的公司破產了,而他如今也淪落到要給別人刷盤子賺錢的地步了。
當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他那快要大了,在地上的臉瞬間被撿了起來,更是喜笑顏開,渾身上下細胞都在寫著討好。
隻見他低眉順目的衝老板笑了笑,一個勁兒的問鞠躬道歉:“老板不好意思,我是一直在這裏刷碗,所以有些不舒服,我先站起來,一會兒就刷,一會兒就刷”
剛才被吳少的凶神惡煞的表情,嚇了一跳的老板,現在卻看見吳少像一條狗似的對自己搖著尾巴。
在虛榮心的作祟下,特別沒有接受無騷的道歉,反而是罵的更凶了。
“你別給我說這些沒用的,我現在就是讓你把這些碗盡快的刷完,如果做不到,就趁早給我滾,想要這份工作的人多的很”
“我,”吳少的笑就這樣僵在了臉上,仿佛定格了。
他那解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而老板卻像是把花叫花子一樣衝他擺了擺子,一臉嫌棄道:“算了,算了吧,看你可憐的的份上,就繼續幹吧,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幹不好你就趕緊滾蛋啊。”
吳少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下意識的捏緊了自己手裏的抹布。
他有一種想將著抹布扔在老板臉上的衝動,可想了想,隨即還是做了下去,任勞任怨的刷子麵前的碗。
而另一邊,正在為婚紗的事情發愁的莊黛瀅,經過兩個閨蜜加上的一討論,還是決定婚紗由設計師和莊黛瀅親自設計。
而這個設計師的作用,就是把莊黛瀅的想法淋漓盡致的展示在婚紗的設計上,讓這件婚紗,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語無倫次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