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敵人開始放棄反抗,開始投降,還有一部分在敵軍官的蠱惑下仍在持槍反抗。我軍一部分機槍始終在響,對敵人進行心理施壓,也傷及不少想投降者。短短的時間消滅了兩個團的兵力,其餘國軍士兵逃的逃,投降的投降。
投降的國軍士兵被帶到一塊開闊地帶,派幾位戰士看守著。天冷,敵俘虜就偎宿在一起。這也給他們竊竊私語提供機會,裏麵就有國兵小聲道:“隻有幾個解放軍,我們四五百人,幹掉他們,我們逃吧。”有人讚同,有人沉默。被俘虜的國軍人堆裏果然有人一聲大喊:“奪取解放軍的槍,塊逃!”人群開始鬆散,就像大壩被洪水開堤那一刻。看守解放軍反應快,他們立即扣動機槍扳機向天空掃射起來,並大聲喊:“別動!再動我們格殺勿論!”
被俘的國軍哪能聽得下去,沒命地向外逃,有的膽大的國軍士兵掏出匕首衝過去欲奪取解放軍的槍,均被警惕很高的解放軍看守打死,大部分國軍士兵進了樹林不知去向。
西線國軍由高師長親自坐鎮,得知中線國軍陷入危局,他改變想法,不再對東、中線國軍進行救援,而做防守狀。國軍高師長這一決定,卻有利於我軍清除東線和中線的國軍。
中線,陳傳風率領解放軍繼續向中線的國軍大本營靠進。
東線,劉誌帶領的兩個營的兵力利用預先計劃好戰術,在敵人的兩個團之間周旋。劉誌派數十名戰士從死去的國軍士兵身上扒取數十套服裝,喬裝成國軍進入東線山道兩邊駐紮的國軍中間,讓他們對路兩邊的國軍大喊:“弟兄們,我們都歸順了解放軍,將來解放軍會打敗黑暗、腐敗的國軍!”喊話後,就立即向兩邊開槍。兩邊的國軍先是在觀望,東、西兩支國軍此時相互懷疑對方是否投降了共軍,而後在遲疑中向喊話的地方開槍。這不開槍不要緊,一開槍就有多人在有意地喊:“向我們開槍了!現在我們已是敵人了!”山路兩邊士兵越來越多,夾在中間喬裝成國軍的解放軍,隻是架著機槍在掃射,傷亡不少國軍士兵。此時由於燈光全部被我軍神槍手打滅,我軍喬裝的戰士偷偷溜走了,剩下是敵人東、西兩個團在相互火拚。可是打一會,突然雙方都停止射擊,可能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們被別人利用了。
離間計沒能使成,隻好按計劃行事,即拉長戰線死打,一刻不停地打,將東線所有的國軍吸引到一邊來。
此時,東線戰場的北方,各種掩體後都有機槍在響。距開戰已有兩個鍾頭,劉誌認為該到速戰速決的時候了。埋伏在戰場對麵的單營長得到劉誌政委的信號後,帶領100多位戰士,偷偷地在敵軍後麵迅速靠近,原先喬裝國軍的一部分戰士,在如此天冷的情況下,退去上衣和帽子,幾乎是光著上身端著槍大喊:“解放軍優待俘虜,繳槍不殺!”他們邊喊邊湧向一邊好讓後麵的援軍有效地開槍。
這時的敵人,人數再多也是白搭,前有堵,後又追,中間又冒出許多“鬼”。有一部分國兵已經放棄反抗,其餘的國兵不願意投降的,在織網一樣的槍彈中幾乎都被打死。
中線的剩下看門國軍已被陳傳風帶兵圍困;西線國軍在高師長帶領下正在布置防範措施。
東線國軍被滅了後,不見中線、西線的敵人來襲,劉誌認為這兩線國軍已被我控製,於是下令,將犧牲的戰友運到一起安葬,並指使一支隊伍收集槍支彈藥,另一支隊伍由政委劉誌自己帶領火速向中線開進。
中線的國軍龜宿在簡單的掩體內,想與周圍的解放軍決一死戰。同時他們領隊的一位姓孫的團長用電話在向西線國軍求援,西線國軍接電話者是高師長的一位副官,他在高師長授意後道:“你們頂住,待我們消滅西線共軍,再去你那夾擊共軍。”西線國軍明白,隻要中線國軍抵抗會牽製住一部分共軍,這樣會減輕自己的壓力。中線那位孫團長聽後將電話摔了個粉碎,他也明白,共軍這種進攻方式是精心策劃的,現在想逃都難了。他從他的臨時辦公帳篷內的一隻箱子裏取出他心愛的一支瑞士產的漂亮輕型機槍,單手提著,豪邁地出了帳篷,接著就大喊,欲給手下士兵鼓勁打氣。“弟兄們!為黨國效力的時候到了!人,誰都有一死,為黨國死,高於人生的……”
國軍的這位團長的話喊得有點忘形和悲壯,此時正恰逢劉誌帶領戰士們到來,他對身邊的神槍手武二郎道:“順著聲音看看能不能擊斃他。”這位國軍團長慷慨還沒發完,真地被我軍神槍手命中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