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仲祺隻是隨口問問,看到唐心辛窩在手中的粉紅色卡片:“你手裏拿的什麼?”
“這個啊?”唐心辛拿起來在他眼前揚了揚,眼神閃爍:“請柬。”
不過她沒打算讓傅仲祺知道這是誰請她。
“誰請你啊?”傅仲祺說著,已經眼疾手快的從她手中抽出了那張粉色的請柬了。
翻開來匆匆看完了內容,眼睛停在署名的蠅頭小楷之上,許餘露秦東。
他把請柬扔回給唐心辛:“許家家宴?你什麼時候跟他們夫妻感情那麼好了?居然家宴都要請你?”
傅仲祺的話說出來酸溜溜的。
“誰知道呢?反正我也不會去。”唐心辛把請柬隨手揣進牛仔褲屁股上的褲兜裏,看出來他在不爽,主動過去挽著他胳膊:“你還沒吃飯吧?今天劉姨做了你喜歡的清蒸鱸魚和酸菜豆腐湯……”
傅仲祺心裏有事情,一頓飯吃的有點食不知味。唐心辛看他沒什麼胃口,還拿了雙筷子過來幫她夾菜。
晚上,唐心辛和傅仲祺哄睡了唐小滿才回房去。
唐心辛一回房就拿了歡喜衣服去洗澡了。
傅仲祺看她進了浴室,便打開櫃子,拿出唐心辛放東西的一個鐵盒子。
他跟她在一起這麼久了知道她把所有的證件和其他一些重要的東西都放在這個盒子裏麵的。
打開盒子,入眼的就是他們的結婚證,然後還有唐心辛的護照和她考的一些證書。
最下麵還壓著唐小滿的出生證明。
上麵的日期果然是6月11日。他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唐小滿不該在這個時間出生啊?
這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莫非真有人在算計他?
唐心辛是不是同謀?人啦,有時候越是在乎,就越容易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在幹什麼?”唐心辛洗了個戰鬥澡,穿好衣服,擦著頭發走出來問蹲在櫃子前神遊的男人。
傅仲祺回神,把盒子拿出來放在地上,裝出一副在找東西的樣子。
“我在找我的內褲。你看到我那條黑色條文的沒有?”
唐心辛不疑有他,過去幫忙:“劉姨不可能會收錯吧?把你的放在我的衣櫃裏麵。”
找了半天仍舊一無所獲。最後傅仲祺做出一副遺憾的樣子嗎,隨便拿了條自己的內褲去洗澡了。
第二天傅仲祺起了個大早,弄了兩根唐小滿的頭發裝在一個自封袋裏麵。看了眼還在睡熟的唐心辛。
轉身出門,就把頭發給了戴莫:“這是唐小滿的,你再幫我做一次親子鑒定。記住必須找百分之一百信得過的人來辦。”
“是!”戴莫回答的斬釘截鐵,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麼還要做親子鑒定。之前他不是已經做過了嗎?
不過就算他有再多看疑問,此時此刻他除了等,就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