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月襯衫的領口開了兩顆,隨著他摘下眼鏡的動作男性魅力幾欲爆棚。
鬱初北緩緩神,手裏的紅茶都沒有眼前的人色重,那個:“剛才小顧說要跟我一起吃午飯,但我有事拒絕了,我看他似乎不是很明白,要不你中午陪他吃個飯?”
易朗月擦眼鏡的動作頓時停下,整個人都不好了:“什麼是‘不太明白’?”
“不停的重複要吃午飯,要不你去勸勸他,或者跟他解釋一下,還是放著他不管也沒什麼,我見他有點執著,擔心中午發現我不在了,情緒不好。”
易朗月嘴角有些僵硬,‘執著’?恐怕是根本不接受第二個答案,他寧願現在設計部有讓他死無數腦細胞的案子壓下來,也不想聽到這個消息。
易朗月不好意思的開口:“你有事?”
“嗯,我中午約了人。”
易朗月敏感的問:“男朋友?”
鬱初北有些不好意思,還不太算,也差不多:“朋友。”
易朗月怎麼會看不出來,神色嚴肅,他最不願意處理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可能怎麼辦,有些為難的看向鬱初北:“你——”
“我真不方便。”所以別開口。
易朗月笑笑:“你也說了,不是男朋友。”易朗月試圖緩和可能性。
這種事情能說的那麼明白,大家都是成年人,這不是讓別人為難,何況現在不是男朋友,明天也不是嗎。
可對方身份地位在那裏,鬱初北也要客氣:“我約了人,而且是在外麵吃,不是推拒小顧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你看,我表弟的情況你也了解,他平日就一個人在那個角落裏一坐就是一天,在家裏也不怎麼喜歡說話,我爸媽不知道多擔心,上次能一起看電影,我媽非常高興,一直想謝謝你也沒有時間。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他真的很依賴你,我也知道我的要求有些過分,但你看,他身體情況不好,也不可能有人誤會。”
“……”
“小顧從小就沒了媽媽,就有些自閉,平日裏在家也不跟我們交流,爺爺也去的早,身邊沒有一個親人,鬱主任,小顧他能主動接觸外界,真的讓我們出乎意料,你看能不能?”
“我——”
“葛經理年紀差不多也快退了,以鬱主任的資曆雖然沒有一爭之力,但如果我和孟總一起出麵,再加上家父與金董也有一些交情,什麼事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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