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位優秀的男生,如果再有錢,他能選擇的就太多太多了,現在站在她身邊,他的兩位哥哥可有過猶豫不決,有過吧,畢竟都把他帶走了。
鬱初北的手捧著他胸前帽子的帶子,手指摩擦著足球的模型,慢悠悠的問:“你知道銀行卡裏有多少錢嗎?”
顧君之茫然的搖搖頭。
鬱初北笑笑:“我們嬴嬴從哪裏拿的?”
“我房間裏,有很多張,要再給你一張嗎?”
鬱初北的手停了一下,發現自己聽到這句話時竟然不驚訝且適應良好:“易朗月的卡會放在那裏嗎?”
顧君之搖頭,他的房間當然隻放他的東西。
鬱初北仿佛看出了他的傲慢,哭笑不得,顧君之有的時候確實很傲氣,不是其他成功人士表現出的那種矜貴和看透,而是一種類似孩子們的‘我的你的’般的絕對。
鬱初北鬆開擺弄他胸前帽繩的手,狀似很漫不經心的開口:“你的卡裏有很多錢。”
顧君之知道啊,所以很平常的看著她,反而不太理解她為什麼說這個,卡不是她要的嗎?
鬱初北覺得自己提了一個很蠢的問題,並且被對方不怎麼關心的神色鄙視了,也許將自己嚇的覺得隨時拿不穩的卡,在他眼裏就是一張卡,一張甚至沒什麼價值的卡。
因為他衣食住行都有人照顧,他甚至花不了什麼錢,至於這裏的工資,對他來說隻有五個字:工資是什麼。
鬱初北不知道是不是該放聲大叫,釋放她現在不知道該狂歡還是狂哭的震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自卑自己事事不如他的事實,或者哭天搶地,先給自己來十個煎餅再說!
鬱初北看著他,歎口氣。
顧君之頓時擔心的看向她:“怎麼了?”
鬱初北看著他眼睛裏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太漂亮,頓時覺得映出的自己也十分美麗不凡,果然美不美要看欣賞的人是誰:“突然覺得自己很了不起。”
顧君之被她沒來由的話說的不知道怎麼接口,但她說她自己很了不起就很了不起,小心翼翼的靠近兩步,試探的勾住她的手指,見她沒有反對,頓時得寸進尺的抱住,上去蹭扭。
鬱初北突然想到個大問題,拿出銀行卡:“你轉一半錢到我卡上吧。”
“好啊。”
鬱初北跳起來一巴掌拍他後腦勺上:“好什麼好!沒長腦子嗎,誰要也不能給!”想想又不對:“除了我!”
顧君之可憐兮兮的揉著頭:“嗯……”
鬱初北瞬間覺得自己才高八米、人抖九丈,以後整個後勤部還有誰可以跟她爭鋒,她今後可以懟天懟地懟空氣!
先讓我喘口氣,摸摸我的老腰還在不在!
鬱初北自己想著想著,把自己逗樂了。
顧君之看了她一眼,見她高興,便覺得什麼都行,繼續在她身上蹭。
鬱初北一隻手把他拎前麵來,還蹭什麼蹭,沒有點追求嗎!直接盤他!
鬱初北將他推到窗邊,一隻手摸索著將窗簾關上,一隻手去解他腰帶。
顧君之呼吸急速,手剛伸出去就被打了回來。
鬱初北又把他腰帶係上,隻是開心的撩高了他的上衣,她的小可愛簡直太可愛了,可愛的不要不要的。
*
易朗月眼皮上翻,又上翻,沒了吧。
啊!還有!眼皮繼續上翻再上翻,要不然把監控關了?可也太不安全了?
易朗月想出家的心都有!有完沒完了!
他用了什麼形容詞?!是他想的嗎?我在想什麼我在哪裏!我看到了什麼?不!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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