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月和高成充在回來的路上已經分別派人打探過了,出了這樣的事情,還不知道長腦子,等著被夏侯執屹碾成渣嗎!
何況事情已經發生了,反推就比盲猜容易的多,最近發生過的能引起顧先生精神波動的事情,隻有顧夫人的傷情,大方向就好走一些。
高成充率先出來說話,按說他的地位最穩固,天顧集團安保部,夏侯執屹、封冠、顧管家所有部門都歸他們監督,他們才是顧先生手裏的一把利劍。
但這把劍如果繡了,他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被人換掉:“夫人發生意外的場地,我們又找人查了一遍,也找到了第一當事人薑曉順詢問了情況,表麵依舊沒有問題。”如果有問題當初就會看出來:“依舊呈現是夫人不小心踩空了下樓的台階,但顧先生動手了,針對的是顧成,那夫人的情況和顧成肯定有一定的關係。”
易朗月補充一點:“顧先生沒有去過現場,直接去的醫院,因為顧夫人的狀況顧先生沒有時間管其他,顧先生卻動手了,應該是馬副總裁帶著公司高管去看夫人的時候,顧先生察覺了什麼不對勁。”加上夫人身體好一些了,才出門動手。
夏侯執屹也大概猜到了,他要更具體的事情經過,所以等著他們繼續。
五分鍾過去了,沒有人出來說話。
夏侯執屹有些不敢相信,怎麼都不開口?幹脆提醒:“然後呢!?具體的經過?”兩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為什麼顧成推夫人下樓?因為公司還是私人恩怨?
高成充皺眉:“事發地沒有監控,但我們查看了顧成辦公室的紀錄,他有半個小時失蹤時間,顧成和夫人具體發生了什麼,需要詢問顧夫人。”
夏侯執屹聞言,諷刺的看兩人一眼,問顧夫人呀?好大的臉!“顧先生果然沒有錯用你們……”
高成充第一次在夏侯執屹麵前無地自容!臉麵全無!
往常對經濟體係的不屑於顧,現在都成了被抓住的把柄,這件事確實他疏忽,他們不應該因為顧先生今年以來漸減少的暴力行為和對顧夫人的依賴聽話,就放鬆對顧先生的保護。
易朗月一樣心中歉疚:“我查看了最近一個月來所有關於顧成的監控紀錄,其實最近我一直在監控所有人的行為,他與顧夫人偶遇的次數很多,但相處時間都不超過三分鍾,所以我才一直沒有放在心上。”
易朗月說到這裏抬頭,看了夏侯執屹一眼,繼續另一種猜測:“但以前你好像說過,顧成對夫人可能會有些不正常的期許,不讓兩人過多相處,所以我想會不會是顧成對夫人……或者幹脆就是他們兩個人……”預謀!
高成充覺得也太能想了:“夫人都傷成那樣了,不可能是兩個人……”但又隨即閉嘴。
易朗月的後話也已經追上:“為什麼不以最大的惡意揣測,萬一是他們當時太情難自禁,不小心跌下去了呢!”
易朗月說完看向夏侯執屹:“我也不是故意這樣揣測顧夫人,夫人的人品我們有目共睹,我也十分敬重夫人!
可沒有當然最好,但我們也不能不預想那種結果,畢竟如果事情不是我推測的那樣,顧夫人事後為什麼沒有呼救?不是很奇怪嗎?
她在維護誰?或者說顧夫人沒有一點心動嗎?如果這次是心軟放過了對方,以後次數多了,是不是就會產生感情。
從逼不得已到逐漸適應,再到情難自禁,應該不是多難的事情。”
易朗月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以往他二十四小時負責照顧顧先生,不管顧先生身邊有沒有人,他都在顧先生周身三米以內。
可後來……易朗月為這個後來愧疚,他竟然放心將顧先生交給了別人,他先是晚上不去值班,再後來白天也不出現。
這就是他最大的失誤!
夏侯執屹看兩人一眼,沒有立即否定易朗月,這才是易朗月正常該有的工作狀態,和對一切隱藏隱患的預估能力。
但也沒有給他們臉:“都去領罰,另外看著顧成,等他醒了,立即從顧成嘴裏問發生了什麼!”他不想看到最糟糕的可能!那會讓他們完全沒有應對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