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慌不忙的笑了笑,旋即收回眸底的波光,頗有一籌莫展的苦惱化解之意。
“嘖嘖,看來你身後的兩重影子都是凡人了。”他說著,又是苦惱的不解的尋問瑤思:“這樣吧,你我二人做個交易如何?”
瑤思挑眉眯了眯眼,疑道:“交易?說說看。”
“我為你解開離魂草的傀儡術,親自出麵告知靈都儲帝做事有失偏頗,並帶此入池地將其封禁永不在出,你告知我,你身後另一重凡人身影來自何處如何?”
語罷,眾人皆是怔了怔。
不等瑤思思索此人言之幾分可信,那廂雲迢便提起手中黑劍朝青年砍去,揚聲道:“口出狂言!”
青年似乎並不因他急速而來的劍影膽怯,隻恍然以狂風攜雨般的速度閃躲至雲迢身後。
而後不緊不慢頗有勝算的一抬手,水簾以四兩撥千斤的氣勢將雲迢於半空束縛,落於地斷崖之上。
當此時,雲迢手中黑劍慌的從地麵抬起,戾氣充盈的瞬間驀地從青年麵前飛馳。
青年稍一側身,那通體沉黑的劍銳不可當的劃破長空,向黑煙戾氣後而去。
登時,那黑劍驟然停頓於,常立雲迢臂膀的麵具黑袍的男子。
男子披著及地的暗黑鬥篷,他身形高大,全身都被黑袍護住,好像隻有麵具下的兩隻眼睛在黑夜裏能不甚清晰的瞧見。
他來之毫無聲響,以至於幾乎全身投入雲迢身上的眾人並未察覺他何時而來。
黑袍麵具男子沒有半點言語,隻將望一眼被水簾束縛的雲迢,提及那黑劍便朝青年而去。
瑤思與瀾淵互視一眼後抿了抿嘴唇不語,此人出手的動作尤為眼熟,一招一式皆襲滿了濃重陰鬱戾氣,似彼處遊曆的惡鬼一般。
恍惚中,二人發覺此人乃那日九重之上,同裂天兕一並暗殺瑤思之人。
……
這……此人到來,豈不是正好驗證了雲迢就是計謀這一切之人。
豬隊友啊豬隊友!
再看那廂黑衣麵具之人,瑤思曉得雲迢身邊常有一大將在側,至於叫什麼名字,身份標識什麼的她隱約忘卻了。
隻是這人雖在靈都算得上一員大將,同瀾淵交手時不過幾招便敗北。
眼前青年雖不曉來路,隻單單一出手,幾人便覺得不凡自然無需擔心會被黑袍人所傷。
然而那黑袍人似乎明知他並非青年對手,卻仍奮進周身戾氣以迅猛狠厲之勢朝青年劈去。
雲淡風輕地,青年一揮袖袍,便將濃煙迷霧的雷雲裏的黑袍人抓的半分不差。
水簾而化的繩索,再次悄無聲息的將其束縛墜地。
……
本以為此人是個厲害的主,二人要來一場惡戰,惡~戰,戰……
好吧,這隊友不僅豬,還廢,免費送人頭來了。
“好一對主仆情深。”青年轉身瞧著黑袍人與雲迢,深重感慨一歎,真真切切感慨二人主仆情深。
雲迢橫眉怒目反複掙紮著繩索朝黑袍人斥責:“告知你莫要隨我同來,為何不聽令?”
黑袍人不見慚愧與內疚,滿眼正義淩然鏗鏘道:“儲帝,屬下本就是不入輪回的無名惡鬼,若非得您所救,渡我靈力化為靈,屬下怕是連今日也活不到,您既選此路,屬下怎能眼看您一人入險,還望儲帝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