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住女人的手拉去,女人一怔,還以為他要做什麼,他抓著她的手放在他褲子口袋那裏,在她耳邊噴出帶著酒味的熱氣:“這裏。”
女人臉頰一紅,雖然碰到的隻是褲袋的地方,可是離他那已經很近了,她多少還是會亂想,無比嬌嗔的怨怪一句:“漠少爺,你太壞了。”
她嘴上是這樣說,可手已經自覺的伸進男人的褲袋,往裏麵一探,還真的摸到鑰匙。
女人拿出鑰匙開門,一邊對男人說:“漠少爺,你等等,我開門。”
喝醉的男人哪裏順從她的意思,依舊靠著她,她艱難的開門,然後先把男人扶進門:“門開了,你小心點。”
半開的門,男人先進去就擋住了門口,等男人一進去,女人也想進去時,男人忽然一個踉蹌站不穩,他的身軀往後麵壓倒,女人站在門口緊張的要扶住他,可她忘了他們之間已經隔著門把,男人一往後倒,直接把門給關上,砰的一聲,女人被隔絕在門外。
她一時怔愣了,怎麼就把門關了?她拍門,隻認為這是一個失誤,大聲對裏麵的男人說:“漠少爺,你開門啊,人家還在門外呢。”
裏麵沒有任何動靜,她不免有些急,她記得自己剛才沒有拔鑰匙,一低頭看去,鑰匙孔那裏根本沒有鑰匙,她都要糊塗了,難道她拔了鑰匙?可她手裏沒有鑰匙啊。
屋子裏麵,剛才還一副醉得站不穩的男人已經站直身,手指裏勾著鑰匙扣,不理會外麵還在拍打門的女人,沒有任何醉態的往裏麵走。
客房裏靜悄悄的,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存在的氣息,他瞳眸一凝,往浴室走去,無人,整個客房尋了一遍還是不見女人的身影。
他也不著急,開始脫去外套,一顆一顆解開襯衣扣子,對於洛竹的不見並沒有意外,他就知道困不住她,不過他相信,她會自動來找他。
遊輪第二天便靠了岸,慕廷燁和季念的婚禮還沒結束,慕廷燁說要大辦三天才夠,南宮漠是想留下來混吃混喝的,不過老張幾乎是一天一通電話催他回去,他明白,這是他老爹在催他,他被催得煩了,那就回去吧。
跟慕廷燁告辭時,南宮漠一拳捶去他的肩膀:“還是你小子瀟灑,我說你人生已經圓滿了,該夠了。”
慕廷燁懷裏抱著兒子,確實,有老婆有兒子後,他越加意氣風發,一個英俊的男人抱著一個可愛的孩子,怎麼看都是讓人賞心悅目的。
“這話說得你好像要去奔赴刑場似的。”慕廷燁頓一頓,又說:“也對,反正你每次回家就是去受刑,要是受不了刑罰的話不要找我救你,我沒空。”以防萬一,他先拒絕損友的求救。
“慕廷燁,沒良心就是形容你這種人的。”南宮漠笑著指責。
一直在慕廷燁懷裏玩自己手指的深深此時忽然出聲:“su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