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好歹也是曾養育過你的娘,沒想到你……你居然如此毒蛇心腸,竟然看著你娘被淹死!”陳旭慢慢的放下李佩佩,雙目圓睜,一根手指指著陳昭華,怒聲道。“我娘?……我娘能把我趕到偏房住,我娘能讓我浸豬籠,我娘能下毒害死我?”陳昭華看著憤怒的父親,絲毫沒有膽怯,直接回擊道。
“逆子……你,你給我跪下,”陳旭氣的臉色發青,他沒想到自己女子睚眥必報,而且更是說的振振有詞,仿佛李佩佩的死跟她一點幹係都沒有!“我不跪,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跪?我就問你一個事情,問完就走!”陳昭華的心慢慢變涼,心想原來在父親心中還比不得這個狠毒的‘後娘’!“怪不得,怪不得上次父親對陳盈盈百般妥協,哪怕是把自己賣給山賊,也不對陳盈盈有絲毫處罰!”
“來人,把這個逆子給我抓住,罰跪一天!”陳旭大喊道,隻見其後衝出大量侍衛,馬上就衝上來,陳昭華大聲說道:“父親,你知道一個什麼名單嗎?”隻見陳旭理也不理陳昭華,直接抱著李佩佩就朝祠堂走去。
眼見問不出名單,陳昭華無奈的笑笑,隨即施展輕功離開,因為本來就和陳候府的侍衛隔的挺遠,所以陳昭華很快就跑出了門,然後鑽入了人群中。
離陳候府不遠處,正站著一輛馬車和一男一女,隻見男的已經年近中年,兒女的還是青年模樣,“陳小姐,我們走吧!”“嗯”,這一問一答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昭華和她趕車侍衛。
陳昭華在要離開陳候府的時候,自然是依依不舍的,因為這一去,或許以後都不會再來了。“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是啊,出了陳候府,陳昭華就真的沒什麼親人好友了。
“小香,我回來啦!”陳昭華一回到王府,就奔自己小屋而去。“小姐!”小香隻是悶悶的回了陳昭華一句,然後又開始秀手帕了。“小香,你怎麼了,好像有些悶悶不樂的?”陳昭華看著小香低頭刺繡,擔心呃呃問道。“小姐,沒什麼!”小香回了一句,就沒說什麼了。
路過百峰山的時候,陳昭華就在想,自己一直以來不是被抓,就是被打,覺得應該有一些自己的勢力保護自己才行,於是剛回來沒多久就迫不及待的給江寒止寫了一封信,信上提到自己想要從王府侍衛中抽一些人給自己當侍衛,那邊很快就回信了,說這是小事,你看著辦。
陳昭華嘿嘿一笑,第一個就找了蕭刀,“蕭刀,你以後做我的侍衛好不好!”蕭刀看到她一臉壞笑的樣子,一時不知怎麼回答,當陳昭華把江寒止的書信拿出來時,蕭刀立刻嚴肅說道:“屬下蕭刀,拜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