顓臾,西鄉,石堡。
“瑾瑜兄,雖然我倆僅相識一天,但我倆一見如故。說實話某真舍不得你走”劉武對著李玉說道。
“賢弟,愚兄也不想,但是宗族重則在身,我輩身為世家子,當為宗族效死。”李玉歎息道。
“瑾瑜兄,沒有必要這麼嚴肅,弄得某還以為你要去十殿閻羅那裏逛一圈呢?放心,某季父是個好人,不是吃人心的胡酋”。劉武開玩笑道。
“抱歉,賢弟。愚兄最近有點壓力過大。這次麵見劉使君真的有要緊事。”李玉真誠地答道。
看著李玉真摯的眼神,劉武說道:“那某也不好再留瑾瑜兄了。魯隊長,請過來。”。
說完一個背著長弓的壯漢走了過來。
相互見禮後。
劉武說道:“瑾瑜兄,本來世兄前去西鄉,某應當陪同的,然愚弟有重職在身,不能隨意離開。這位魯隊長有事需要前往西鄉,正好順路。某讓他帶些人‘保護’世兄。”
“多謝,賢弟”李玉禮貌道。
“瑾瑜兄,保重”。
“保重”。
……
顓臾,某荒地。
“今天真倒黴,又被瓦拉大人給挑出來巡邏了,瓦拉大人怎麼老是選我啊!”一名穿著破爛羊毛襖,帶著小皮帽的胡騎說道。
“你是不是得罪瓦拉大人了。”另一名穿著漢服的胡騎說道。不過這身漢服顯然很不合身,穿在這名胡騎身上看起來很別扭。
“怎麼可能,瓦拉大人是大草原的蒼狼,偉大的射雕手,我哪有膽得罪他啊!”剛才那個胡騎道。
“可能單純就是瓦拉大人看你不順眼吧!”
“唉唉!比起騎馬巡邏這個苦差事,我還是更想要在帳內騎著晉人女奴。”第一個胡騎舔了舔嘴唇說道。
“是啊!我也想啊!其他勇士都舒舒服服地躺在營帳裏享樂,就咱哥倆倒黴出來吃土。這附近哪有人啊!”
“對了,阿布術。你有沒有聽到傳聞,瓦拉大人準備以後禁止我們隨意斬殺奴隸,特別是晉奴。”
“聽說了,阿骨。還不是因為最近老抓不到晉奴。我們還需要晉奴給我們生產糧食。”阿布術說道。
“如果能攻破西邊那個堡壘,我們肯定能抓到不少晉奴。”阿骨道。
“別想了,倆年前。咋們又不是沒打過。不但沒攻下,反而死了幾十個勇士。現在晉人的堡壘比倆年前更高了。沒必要把勇士的命都填在那裏。”阿布術打擊道。
突然,阿骨喊道:“阿布術,你看那裏,那裏是不是有一個晉奴。”
“是有個,快追”阿布術道。
……
“駕,駕,前麵的晉狗停下來”換上戰馬的阿布術和阿骨大喊道。
不過前麵的晉人一點麵子都不給。反而加快了速度。
“射死他”阿布術對阿骨道。
倆人從馬背上取出弓箭。拉弓便射。
不過對麵的晉人非常聰明,雖然在逃跑,不過始終搶占著風頭。阿骨和阿布術的騎弓張力並不大,雖然用的是輕箭,但是射程並不遠。再加上他們這是在玩騎射。即便他們裝備了馬鞍和馬鐙。但飛奔時射出的箭可想而知,全都打飛機了。
終於在射出第三箭後,阿骨和阿布術放棄了射殺前麵晉人的想法。改而緊緊跟隨,因為他們看得出來,前麵的馬快到強弩之末的境地了,他們並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