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鄉,鄉君府,某房內。
十一月的天氣,溫度驟降!在這個時候,許多婦女都喜歡聚在一起,一邊閑聊,一邊為家人趕製冬衣。作為西鄉的女主人,楊盈倒不必像普通婦女那樣辛勞。但劉夜賢惠的小妻子卻仍然堅持為自己心愛的夫郎做冬衣。小妻子不光溫柔善良,一雙小手也是心靈手巧。做出來的衣服既暖和又漂亮,深得劉夜的喜愛。小妻子可謂真正的賢妻良母,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的宅男們幻想的女神。這或許也是為什麼劉夜最寵愛她的原因吧!
往年做冬衣的時候,都隻有小妻子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做。在古代尊卑有別,仆婦們是絕對不敢同小妻子平等坐在一起的,更不敢平等地交流。不過今年就不一樣了。畢竟劉夜又娶回來了一個小妻子。看到楊盈在為夫郎做冬衣時,崔白也來了興趣,加入了隊伍。不過崔白雖然出身北方豪族,受過專門的世家教育,在琴棋書畫方麵有著不錯的造詣。但在女工方麵一塌糊塗。編製的途中鬧出了不少的笑話。不過都被耐心的小妻子給一一地指了出來。
今年和楊盈一同編織冬衣的人,除了小美人兒崔白外,還有一人。那就是薑王氏。薑王氏母子自從來到西鄉後,就一直住在鄉君府內。劉夜出征阿瓦部前,也曾囑咐過小妻子要好好地對待薑王氏。對於自家夫郎的囑托,小妻子是不會忘的。再加上薑王氏那可憐的身世,十分惹人憐愛。小妻子對薑王氏非常好。不但專門配備仆人伺候,月俸和米糧更是樣樣不缺。每逢小妻子組織‘夫人聚會’時,也會拉上薑王氏,一點兒也不拿薑王氏當外人。可以這麼說,小妻子對薑王氏已經仁至義盡了。對此,薑王氏也大受感動,和小妻子的關係更是與日俱增。至於小美人兒崔白,她和薑王氏的關係不能算好,但也不能算差。對於薑王氏,小美人兒有著若有若無的戒心。畢竟薑王氏的身材以及麵龐實在是太能勾引男人犯罪了。小美人兒生怕自家的夫郎被她勾了魂。
“啊!”正在編織冬衣的薑王氏突然驚道。原來不知什麼時候薑王氏的無名指被針給刺破了。一滴血珠冒了出來。
“王阿姊,你怎麼啦?”一旁同樣正編織冬衣的小妻子關心地問道。
薑王氏立即用她那櫻桃小嘴含住了冒血的無名指,吸了一口後,微笑地對著小妻子說道:“沒事的!夫人,隻是不小心紮到了手指而已。”
“真的沒事嗎?可是最近這幾天,阿姊你怎麼老是紮到手。感覺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小妻子感到有些奇怪地問道。薑王氏的女紅活非常棒!按理說是不應該連續犯這麼多次的低級錯誤。
“是嗎?”薑王氏摸了摸秀發,有些憨憨地說道。
“是不是最近身體不舒服?還是沒有休息好?”崔白跟著詢問道。崔白雖然對薑王氏不感冒。但畢竟同在一個屋簷下,相互關心也是應該的。
“沒有!隻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老是容易走神。有時心口還會隱隱地發痛。”薑王氏柔聲地說道。
“看來阿姊是生病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請疾醫過來診斷一下吧!”小妻子抓著薑王氏潔白的小手,關心地說道。
“沒事!妾身真的沒事!妾身隻是有些累了而已,還是不要麻煩疾醫了!”薑王氏連忙拒絕道。
“真的沒事?”小妻子確認地問道。
“真的!”薑王氏認真地確信道。
“那好吧!阿姊,如果你有什麼問題。不要客氣,請盡快地告訴妾身。”賢惠的小妻子囑咐道。
“謝謝夫人!”薑王氏微笑地答道。此時,她的內心充滿了暖流。在小妻子的身上,她感受到了親人的溫暖。
接下來,三人繼續開心地忙著手中的活計,薑王氏也沒有再走神。場麵一陣溫馨。
不過這溫馨的時刻隻持續了一會兒。一名匆匆趕過來的仆童打破了此時的祥和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