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什麼都沒說,蘇柔估計自己就算是問顏木要,讓她留下來一點給自己,也隻能是癡心妄想。
顏木受下了銀子,就一臉疑惑的看著蘇柔,“蘇姨娘,這莊子的地契還有鋪子的地契呢?”
蘇柔看著顏木追問了這才依依不舍的從袖子裏掏出來了地契,看上去有厚厚的一踏,光看這厚厚的一摞子,就能猜到趙晴當年到底帶了多少嫁妝。
顏木又清點了一遍地契,頗有些不滿的問道,“怎的裏麵拿著好位置的鋪子,都變了偏角胡同的鋪子了?”
蘇柔一臉苦澀的說道,“大小姐不要計較這些了,妾身也是別無他法了。”
顏木帶著笑意的瞟了蘇柔一眼,然後將這些地契也裝好,放到了自己的懷裏。
蘇柔的眼睛緊緊的黏在顏木的匈口上,看著顏木頭皮發麻。
顏木當然知道蘇柔可不是喜歡自己,不過是喜歡自己懷裏的地契還有銀票,不過自己可不想她這麼看著自己。
“蘇姨娘怎麼這麼看著木兒,是覺得木兒的臉上有花麼?蘇柔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眼睛都快掉顏木的身上了,不過蘇柔還是舍不得那些東西,若不是見識過顏木的身手,恐怕現在蘇柔已經動手搶奪了。
看著這些小件收拾的差不多了,顏木手指摩擦了一下自己手腕處的鐲子,對著蘇柔問道,“蘇姨娘,我母親的首飾呢?”
蘇柔的表情直接僵硬在了臉上,自己怎麼忘記了這個岔。
蘇柔衝著顏木訕訕的笑了笑,“大小姐,妾身該收拾著呢,要不下午大小姐差人過來拿?”
蘇柔的話說的想當客氣,自己已經將值錢的東西都給出去了,也不差這些不能帶出去的首飾,還是趕緊給了顏木的好。
顏木看著蘇柔的頭發,伸手將蘇柔頭頂的發簪摘了下來,然後掏出來自己懷裏的帕子,仔細的擦拭了一番。
“這釵子乃是母親嫁妝中的,看上去是一個如同的羊脂白玉釵子,不過仔細看一看裏麵竟然有一隻孔雀,做出來了開屏的模樣。”
顏木的手指又摩擦了幾下釵子,然後放到了桌子上,“九州南朝,非親王妃以上品級的女子,不可以帶孔雀,我母親乃是先帝的義女,自然可以帶,不過蘇姨娘的膽子倒是大的很。”
蘇柔帶了這麼久怎麼會不曾注意到呢?不過就是覺得別人看不出來,也就這麼日複一日的帶著了,怎麼也不曾料到,顏木的眼睛這般的好用,一眼就看出來了這釵子的特殊之地。
不過此時可不是讓蘇柔高興的時候,蘇柔將顏木放到自己跟前的釵子又往顏木那裏推了推,“大小姐,是妾身眼拙了,還望大小姐不要見怪了。”
顏木當然注意到了蘇柔的小動作,輕描淡寫的又將釵子推回了蘇柔的跟前,頗有些無情的說道,“蘇姨娘既然喜歡,那就留著吧,免得到時候二小姐行及芨之禮的時候,聯係人像樣的簪子都拿不出來。
蘇柔的眼神瞬間冒出了火星,隨後就立刻熄滅了,顏木說的是實話,自己出了趙晴嫁妝之中的貴重物件,剩下的都是些破爛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