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刑部尚書的堅守感動了那個過來投藥的人,在他守在那裏的第六天,終於把那個膽大包天的人給揪了出來。
看著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刑部尚書衝著自己身後的人揮了揮手,一眾人立馬衝了出去把那個人給堵了個幹幹淨淨。
“你……你們要幹什麼!”
猛地一下看到自己麵前的這些人,那個投藥的人不由得慌慌張張往後退了一步。順帶著的,還把自己手上的水桶也護在了自己身後。
看對那人的動作,刑部尚書更加確定那人就是自己想要找的人了。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又何必在這種時候在這裏偷偷摸摸的?
“盯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露麵,卻沒想到你竟然這個時候出來了。怎麼,城裏的風聲可是都聽到了?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能耐很大,膽子很肥,是時候出來看看自己的成果了?”
一步步逼近那個提著水桶的人,刑部尚書臉上的笑容一刻都沒有下去過。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臉上的那種笑容不過是一個虛假的威脅罷了。
在看到那人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刑部尚書很快便閃到一邊。
而在他的動作之後,在他原本所站的位置,此時已經被那井水給打濕了。
在他周圍的下屬無疑不露出了一臉驚訝之情,看了一眼那個依舊在想方設法從他們之中逃走的某人,一蜂窩便聚了上去。
三下五除二的,那個原先還在為自己那差點把刑部尚書也給感染了的事情而沉浸在喜悅中的人按住綁了起來。
把人壓回刑部一通審問,眾人這才明白了其中的問題。
於是乎,在得知了這其中的隱情之後,刑部尚書第一時間便立馬前去東廠把這件事於牧元塵說了。
“你是說,那個投毒的是戶部尚書的兒子?”
看著自己麵前那一份從刑部的地牢裏拿出來的口供,牧元塵的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
這個人的出現未免來說太過於異常,可以說算是毫無理由。
那口供上說,他是戶部尚書的兒子,在那日抄家的時候,他剛好沒有在家裏。也正因如此,那一次的行動並沒有把涵蓋進去。
再說了,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側室的兒子罷了。平日裏在戶部尚書的府裏就不是那麼顯眼,就更不會有什麼人注意到。況且,戶口這個東西,本身就掌握在戶部尚書的手中……
看了一下那個上麵依舊帶著些許血跡的文書,牧元塵知道戶部尚書這應該是和自己一樣用了什麼一時之間拿不出手的手段。
隻是,為了追求效率,這其中的門道,他們都懂。
忽略那濺上去的汙漬,牧元塵繼續翻著手中的冊子。
那上麵詳細記錄了戶部尚書的那個兒子犯罪的整個心理過程,卻在牧元塵把他們都看了之後覺得不可思議的好笑。
“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
抬頭看了一眼那個依舊站在自己前麵的人,牧元塵笑了一下把那一份文書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