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接到了周齊的指示,他們自然沒有不按照他的命令執行的道理。
等到他們來到德源那裏的時候,一個個的都已經相互商議過下一步應該怎麼做了。對於他們來說,還是把自己的小命給保住才是最重要的。
看著自己麵前這個皺著眉頭的郡主,即便是他們並沒有那個想法把自己心裏的想法給說出來,卻依舊把她身體狀況給她簡簡單單說了一下。
“郡主這情況應該是因為最近的時候沒有休息好,過度操勞而至。草民這裏有張方子,拿出來給郡主吃幾天試試。若是沒有問題的話,草民還希望郡主可以為了自己身體考慮一下。畢竟郡主的身體已經昏迷一次了,近段時間裏實在是不宜過度操勞。”
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那個大夫把自己的手裏的器具全部都收回自己的箱子裏遞給跟在他身後的藥童。
接著,那個藥童立馬便會意了那個大夫的意思,立馬便把自己早就備好的筆墨遞了過去。
洋洋灑灑寫了大半張信紙,那大夫這才把自己的藥方子給完完全全寫了出來。
恭恭敬敬地把那藥方子給遞了上去,大夫這才向著德源行了一禮帶著自己的藥童退下。
而那德源雖然不懂醫理,可是那上麵的字她還是認識的。
為了防止有的大夫對自己的病情加以勾勒,她不僅僅是請了一個大夫,也不僅僅是開了一張藥方。
現如今,那些給她看病的人說出來的話和開出來的藥方差不多都是一個樣,這才把她心裏的那種想法給壓下去了一些。
最初的時候她其實是想去宮裏請太醫的,可是畢竟自己的這個情況沒有辦法說明。而若是這個時候自己突然生病了,皇太後那邊不知道會怎麼想。
於是乎,在權衡利弊了之後,德源還是選擇了把這京城裏的大夫悄悄找幾個過來。
而這個時候,即便是她自己覺得這些京城裏的大夫似乎並沒有把自己的情況給判斷明白,卻也沒有其他方法把自己的問題給搞清楚。這個時候,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暗自咬了咬自己的牙齒,德源用力捏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藥方之後,立馬恢複平日裏的那一番做派,把自己手上的藥方遞給身邊的人讓他們抓藥去。
可是即便是喝了幾服藥之後,德源也覺得自己心裏的那中鬱悶之感沒有消去。那種感覺就像是因為自己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一樣,隻有這樣才能把自己的心思給拿出來。
隻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那似乎本身應該在她腦子裏的東西,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心煩意亂之下,德源不由得便覺得自己頭痛欲裂。即便是她已經努力把自己想要想起來那似乎是莫須有的事情的念頭給壓了下去,卻依舊沒有把自己心裏的想法給弄出來。
扶著自己那怎麼都不順暢的額頭,德源幹脆把自己的貼身婢女給叫了過來。
“我這頭不知怎麼的實在是疼的緊,你不是會一點手法麼?若是能給本郡主按好了,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