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華少,你不是說放我一晚假嗎?還有江辰,我們不是說約個時間再喝一杯嗎?”一個冰,一個火,蘇可人也擔心兩個人會打起來。
“擇日不如撞日。”
異口同聲,兩人齊看向蘇可人說。
原來,淩華少隻是想讓蘇可人開心一下,讓肖子輝送她出來,自己卻又偷偷的跟在後麵。
“那好,有兩位帥哥陪著,不醉不歸。”陶藝雅覺得很慶幸,舉起杯酒,放在兩人的中間,眼睛轉左看了看,又向右轉看了看。
叮…
兩人舉起酒杯,碰了上去,一飲而盡。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本是好友的兩個人,像敵人相見似的,最終不歡而散。
“江少,麻煩你送陶小姐回去了。”
“慢,醉酒不駕駛,淩少,這是一個很安全的重要問題。”臉上被酒氣散發,而顯的通紅的江辰,提醒他。
“難道江少沒帶司機來?”淩華少邊說邊掏手機,撥了通電話。
“我從來不顯耀,不過今晚得讓人代駕了。”他淡笑一聲。
“好。”淩華少放下手機,似醉非醉的樣子,把手搭在蘇可人的肩上。
熟悉的感覺重襲而來,蘇可人的腦海浮現了他受傷住院的日子。
肖子輝很快趕到,他與小張一起來,看到江辰站在了陶藝雅的身邊,眼睛不禁惘然若失的感覺。
“江少的司機沒到吧?那就讓小張送你們。小張。”淩華少的話,像是下逐客令,希望他兩人遠離蘇可人一些。
“華少。”
“送陶小姐和江少回去吧。”
“好。江少,陶小姐,請。”
“不用了,你就送陶小姐吧!”話落,江辰獨自一人走在明亮的街道上。
“華少,你不是說放我假嗎?藝雅,你先別走。”蘇可人眼看陶藝雅就坐車上。
陶藝雅看到淩華少如一座冰山一角似的,湊到她耳邊:“你的華少很冷,我惹不起!”說著,抖抖身子,鑽車上。
“我改變主意了。”冷漠的他,像要獨自占有她的空間,下決心不給蘇可人再這樣出來了。
“你?”她嘟起嘴,雙手包臂,沒好臉色給他,不想回去的樣子。
牢籠的生活,蘇可人的心裏很抗拒。
“給我進去。”淩華少把她推上車,盡管蘇可人有多少的不情願。
“你說話不算數。”她瞪了他一眼,寬敞的車廂,任由她坐。
“你沒聽話,假期取消。”兩手互抱,淩華少坐直腰板,不看她一眼。
“我申請離婚。”
離婚?想離開我?休想。
淩華少的眼神加重,眉頭皺的更緊了。
“不同意。”冷冷的,重重的語氣,手握緊拳頭,狠狠的打落在旁邊放著的玻璃杯子上。
叭啦!
杯子的玻璃碎了一攤,玻璃碎片紮破了他的手,他卻毫無在意。
“你手流血了。”看的膽顫心驚的蘇可人抱住他的手,眼睛尋找著能否可以包紮傷口的東西。
“不用你關心。”他甩開她的手,目光淩厲,像吃了火藥蛋似的,看著她。
心,被這寒霜降至的感覺,冷了一大半。
“你的手再不包紮,會失血過多,可能還會暈倒,會…”
“夠啦?你是在假關心我嗎?你想離婚是吧?除非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我…我…”蘇可人才發現,淩華少生她氣的原因,提了離婚二字。
噔!車門拉開了。
淩華少的手流了好多血,肖子輝看了一眼蘇可人,再看了一眼冷凍凍的淩華少,明白了二人吵過架。
“華少,手受傷了,中伯,快,打電話給高醫生。”肖子輝朝裏喊中伯。
“中伯,從明天開始,讓她做下人的活,她不想當這個少奶奶,那就如她願。”下了車後,淩華少回頭看了一眼呆在車裏的蘇可人。
“這…”中伯以為是幻聽了。
“沒聽見我說的嗎?需要我再說一次。”聲音很堅決,淩華少的語氣,讓中伯不敢再說一句。
“明白。”看著車裏的蘇可人,中伯直搖頭,歎氣。
對於離婚,蘇可人的腦海像被自己搬的石頭一樣,生生的砸自己腳上。
下了車,回到了大廳,看著大家忙進忙出的,蘇可人也想看看淩華少的傷怎樣。
可是,她基本進不了,因為淩華少的冷峻,讓她卻步,隻能靜靜的,站在一邊看。
夜,靜了,像靜的沒了任何聲音,隻有外麵的花香,被風帶著,打破了空氣的沉悶,變得有些生動。
蘇可人來到了後院,借著燈光的照耀,站在了這片白日裏能看到的美麗花海。
“薰衣草代表等待愛情的人,華少對瓷娃那麼關心,莫非是在等待送瓷娃娃的人?”她的腦海呈現當天被她打碎瓷娃娃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