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問題阿時還是知道的,畢竟時空珠本就是屬於某個分支的。
所以,他很快給了薑蟬答案。
“航道與航道之間都是存在差別的,它們之間是以各個世界本身的等級來劃分的。”
“越是等級高的世界,它所在航道的偉力就越大,偉力越大的航道,外在表現得,就越寬大越深不可測。”
“之所以有這麼嚴格的等級劃分,是因為每個世界所在的航道偉力正是與世界等級相對的,這樣,航道偉力才可以充分地鎮壓那些世界,不讓那些喜歡壞了時空規矩的修行者有機可乘。”
“當然,如果世界等級不夠,那也是不能存在在更高一級的航道裏的,因為,那會阻礙那個世界的發展。”
“反過來的道理也是一樣的,世界等級一旦提高了,便會自動地歸屬於與之相匹配的航道管理。”
“我們如今所在的主航道,就是鎮壓諸天萬界中最強世界的航道。”
“所以,你可以想象,從那些世界裏飄進時空之河的寶物,會有多麼的珍貴。”
對於最後這個說法,薑蟬隻是挑了挑眉:“難不成比時空珠還珍貴?”
阿時權衡了一番,才不確定道:“這個不好比,畢竟時空珠隻是時空之河某個分支的一小段,而最強世界的寶物,再怎麼也是最強世界的。”
“所以,真的不好比。”
說到這裏,他還頗為幽默地默了一默:“這就如同人世間的百媚千紅,端看你愛哪一種了!”
薑蟬笑了笑沒再說話,畢竟,如此珍貴的寶物也不是那麼好馴服的。
最後,麵對著茫茫的時空之河,他們倆還是準備繼續閉關。
不過,閉關的內容又加了一項,那就是練習如何利用法則稍稍改變下前進方向。
於實踐中運用,相信他們倆的進步會令他們更加滿意的。
在這種枯燥的反複修煉中,雖然能體會到進步的樂趣,但更令他們滿意的是,他們終於可以稍稍利用法則控製自己的前進方向了。
畢竟,同樣是枯燥的環境,但主動行動和被動行動之間的感覺,差異還是巨大的。
修煉,修煉,還是修煉,這些修煉間的間隙,讓他們倆之間的對話向越來越無厘頭的方向狂奔而去。
畢竟,如果不保持著這種對話,他們倆有理由相信,不知多少歲月後的他們,絕對會退化為兩個沒有情趣的木頭樁子。
或許上天也還是頗為憐愛他們的,所以,在某個不知名的某刻,阿時突然激動的驚呼起來。
“看看看,快看,那邊,那邊,哈哈,那是啥?”
“那是岸哪!”
伴隨著著這句無限感慨的話,他甚至在薑蟬識海裏打了幾個滾兒。
這幾個滾兒,換了往日,必然又會引出一番唇槍舌戰。
但此時,薑蟬根本沒有心情理會。
她也正集中著全部心神往那個方向感知著。
隨後,也激動地叫起來。
“真是岸,真是岸哪!”
“快,我們小心注意方向,一旦沒往那個方向漂,我們就馬上幹預。”
於是,他們倆迅速冷靜下來,將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控製方向上,以免白高興一場。
當終於靠近了那岸壁,他們都鬆了口氣。
不過,待看清具體情況後,薑蟬的火又冒了上來。
“這就是你所說的,靠近岸壁後,便可以見識各個世界的情況?”
隨著薑蟬的心神觀去,隻見那岸壁之上,就如同急速移動的電影膠片一樣,刷刷刷,隻能感知到那上麵有畫麵,但根本看不清畫麵的具體內容。
雖然薑蟬有法則之眼,但那法則之眼尚未大成,所以,薑蟬靠自己也是根本無法看清裏麵的內容的。
當然,阿時也是如此。
對於這種情況倒真怪不了阿時,因為他此刻也是一臉的懵。
他以前是從時空珠的角度看的,而時空珠本身承載的就是世界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所以,對於世界的內容自然是清楚的。
但如今,他們兩個作為外來者,自然沒有了那種便利。
感覺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他們,此刻也沒有心情繼續控製方向什麼的了。
他們就那樣呆呆地沉默著,似乎想要平靜平靜自己那顆飽受摧殘的心。
不過,驚喜往往就是在失望之後到來的。
這不,猛然當頭的一個漩渦,給他們帶來了一段感人的故事。